着自家夫君的面,如此看其他男子,还被当场抓包。

    夏小乔赶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解释道:

    “那个,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看看——”

    鹿景渊:?

    他的脸直接僵住了。

    沈宴见此直接笑出了声,而太子殿下嘴角也多了几分笑意。

    而鹿景渊深吸了一口,将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拽了下去后,又作揖道:“内子无状,让太子殿下和沈翰林见笑了。”

    夏小乔在一旁,一脸的尴尬。

    “无妨,只是夏娘子看完了孤,可是信了沈宴所言不虚?”

    一说到了七郎,夏小乔马上变了脸色。

    “说来七郎与殿下确实长的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而且,印记一说也实在有些——”

    还没等说完,太子殿下微微一笑道:“那胎记,孤也有。”

    说完直接将肩上的衣服一扒,果然露出了跟七郎肩膀上一模一样的胎记。

    夏小乔看了都傻眼了,而鹿景渊赶忙挡在了她身前,“不可无理?”

    “无理?”

    夏小乔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这哪里是无理?这根本不科学——”

    听过血脉传承的,听说谁家胎记也能传承的吗?

    鹿景渊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因此对她摇了摇头。

    “多说无意。”

    “可我还是不信,七郎自小就生活在咱们村,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成了皇长孙?”

    皇家是什么地方?

    倘若就这么认了,他们便在没有七郎的抚养权。

    一想到他那么小就要被丢在这个冰冷的皇宫,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夏小乔就颇为痛心。

    “夏娘子,我知你对稷儿多有不舍,可他是天家的孩子,有天家的责任,孤必须将他带回。”

    太子殿下又咳嗽了两声,随即捂着胸口道:“念在你救过他,又将他视为亲弟,亲自教导呵护的份上,孤今日才与你们二人见面,说吧,想要什么赏?孤都会给你们。”

    此时的太子一副上位者的姿态,话中虽也透着感激,可听到夏小乔耳朵里却极为不爽。

    按理说,太子一诺,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垂首可得。

    正常人怕不知得有多高兴。

    出身平民抱上这样一条大粗腿,那简直是一飞冲天。

    可万没想到殿上的二人脸上别说欣喜之色了,竟连一点笑意都没有。

    “怎么?鹿解元是高兴的傻了吗?殿下都开口了,你怎么还傻愣着呀?”

    太子殿下身边的内侍扯着公鸭嗓子赶忙提醒。

    而鹿景渊眉头一皱,随即作揖道:“在下并无所求,只是,只是七弟他从小在乡野长大,性子颇为顽劣,到了东宫恐一时不适应,还望殿下能多几分耐心——”

    可说到这里,鹿景渊忽然说不下去了。

    这让他想起了离开鹿溪村之时,里正爷爷和自家阿奶说的那番话。

    他们说世道艰难,若有那么一日身不由己,一定要将夏小乔完完整整的送回去。

    当时,他还不甚理解长辈们的心情。

    可如今要亲手将自己一手带到大的弟弟送予旁人,而想要对方将他完完整整的送回已然不能。

    竟犹如刺骨挖心之痛一般。

    “鹿解元,瞧您这话说的,那可是咱们皇长孙,未来的储君,殿下自然会耐心教导,你且放宽心吧。”

    那内侍说完,鹿景渊好久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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