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景渊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哦!”

    夏小乔不明所以的看了看他后,又继续看手里的信。

    鹿景渊见此抓着茶碗的手又紧了紧,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信。

    “这是——”

    可还没等说完,就传来了鹿春花的大嗓门。

    “快,快点,就是这儿——”

    “大夫,你快看看我四哥咋样了,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求你——”

    鹿春花边抹眼泪边拽着大夫的衣袖,而那个大夫则一脸不情愿道:“诶,你这小娘子,让老夫看病,你也得先松开老夫的袖子啊!”

    昨夜下了一宿的雨,路上湿滑难行。

    他本就不愿意出诊,如今又看到这家里如此破败心情就更不好了,偏鹿春花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哭哭啼啼的拽着人家。

    “你们干什么?”

    夏小乔突然冷着脸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鹿春花却直接仰起了下巴道:“干什么?当然是给我四哥治病了,难道信了你那三脚猫的医术吗?”

    “躲开,别耽误我给四哥治病——”

    这鹿春花也是个狠角色,不等说话直接上手,夏小乔连做两场手术,此刻身体正有些发虚,没想到竟招了道,要不是阿梨手快接住了她,怕是要摔倒。

    夏小乔顿时冷了脸,可也就是这会儿的功夫,那大夫已经进了病房。

    “天那,四哥?我四哥的头发呢?”

    “夏氏,你,你——”

    可还没等她说完,夏小乔已经一把将人拽了出来,“给我滚出来,让你进了吗?”

    “你——”

    “你什么你?”

    夏小乔冷着脸,“你当我真不敢把你怎么着是咋?”

    而就在这时东屋传来一阵咳嗽声,紧跟着就是鹿景渊冰冷的声音,“鹿春花,给我滚进来!”

    鹿春花被吓的狠狠打了个寒战。

    而夏小乔才懒得搭理她,就在要去屋子将大夫请出来的时候,就见那大夫气势汹汹的自己走出来了。

    “你这位小娘子,实在可恶,这伤明明都已经处理得当,既请了高人,还拉老夫来作甚?逗老夫玩儿吗?简直不可理喻——”

    那大夫气的大袖子一挥,转身就走。

    镇上最近新开了一家医馆,都说同行是冤家,既然请了别人,还拽他来是几个意思?

    鹿春花见此傻眼了,“大夫,不是大夫你听我说啊!!!”

    可惜人家头都没有回。

    她这才意识的事情不妙起来。

    “怎么会这样?”

    果然——

    鹿春花又一次被罚了。

    不仅罚跪,晚上的饭也没有她的份。

    她气的直哭,不明白自家大哥为啥胳膊肘往外拐?

    她这明明是为了救四哥,累死累活跑到镇上请了大夫回来,半分表扬没有还被罚,大哥就是偏心,偏心,偏心——

    同时也把夏小乔给恨上了。

    可惜,根本没人搭理她,不仅如此,夏小乔晚上还刻意熬了鲫鱼豆腐汤,那汤熬的奶白奶白的,闻着都香,那要是喝到嘴里肯定也特别好喝。

    这下鹿春花受不了了,直接被馋哭了。

    “夏氏,你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呜——,我一定让我大哥休了你,休了你——”

    “凭什么这哑巴都能喝,我不能喝?”

    “凭什么那个要死不活的女人,那个瞎子都能喝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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