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大步,这让他们想起了当晚夏小乔将那拐子抓回来的可怕场景。

    顿时吓的众人都咽了口唾沫。

    夏母原本得意的脸,此刻也写满了担忧。

    “你,你快放开你大哥。”

    而夏小乔则冷冷的道:“我,害死我姐姐?”

    “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害死她的?”

    “她又是怎么死的?”

    “可有脉案?”

    一字字一句句,听的趴在不远处的孙二狗汗毛直立。

    来了来了——

    一样的问话,一样的套路。

    果然,夏母也被问到了。

    “怎么不是你害死的她,要,要不是快成亲了,你却将她推下了水,受了惊又受了寒,这秀才娘子又岂会到你手上?”

    越说,夏母越顺,继续道:“你姐姐身体本就不好,那春天的水多冷啊,人,就这么活活的没了啊,呜——”

    夏母哭的伤心,周围的人看夏小乔的表情都变了。

    可没想动夏小乔却皱起了眉头。

    “你这话不对,姐姐身体一向强健不说,泅水的本事更是一等一的,小时候没少去河里摸鱼,如何会受惊?”

    “这也便罢了,就算受了凉得了风寒,若好生医治又怎有性命之忧?我看八成是请那大夫误诊开错了药方,使得姐姐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损。”

    “我记得家里平时请的都是镇上安保堂家的张大夫来看病,想来姐姐的病也出自他之手,如此草菅人命必不能这般算了,定要将他告去官府,以命抵命。”

    ...

    夏小乔说的认真,一副要为姐姐讨公道的架势,这下夏母则有些懵了。

    “不,不是——”

    “这跟张大夫有什么关系,你姐姐根本就不是他看的。”

    夏小乔闻言挑眉道:“哦?那是谁?”

    “是,是谁我怎么记得?”

    夏母见编不下去了,直接开始耍赖。

    而夏小乔也不以为意,继续道:“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当时镇上就他们一家医馆,跑的老和尚跑不了庙,直接告他们医馆好了。”

    “你——”

    夏母要被她给气死了,那医馆岂是她家能得罪的起的。

    可夏小乔却不理她,抓着夏大郎的手臂道:“大哥,姐姐含冤而死,你一向最疼她,定舍不得她受委屈吧?那妹妹就陪你一起去告,听闻那安保堂的东家还是个官身?”

    “民告官可是要滚铁钉的,不过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买最好的金疮药,第一时间给你止血——”

    这话一落,夏大郎吓的浑身冰凉。

    “夏二丫,你,你个毒妇,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可惜,落到了夏小乔手里,他还想跑?

    没门。

    而夏母也傻了,尖叫的道:

    “谁说要告了?谁要告了?”

    可惜夏小乔却冷声道:“不告?那可不行,你不是说我害死的她吗?这黑锅我可不背,你不告我去告,就不信讨不回个公道。”

    夏母见此急了,“这都过了两年了,那医馆哪里还有脉案了?你告也没有用。”

    “没关系,开棺验尸好了,死前吃了什么药,仵作一查便知——”

    “你——”

    这下夏母可傻眼了,尖声道:“不能开馆。”

    她的反映十分激烈,这一嗓子吓坏了不少人,虽说开棺验尸实在惊世骇俗,可夏母这反映也着实让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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