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吟几人研究了两个时辰左右的棋局,备战明日八局棋,适才缓缓歇下。

    夜深。

    月明星稀。

    梅镇另一家客栈内。

    桌上酒水菜肴几许,四人边喝边聊。

    “大哥,你说我们这一行中原,先是去了江南,连那姓季的影子都没见着,这一次,教主又让我们来这梅镇要找那孔阁的麻烦,依我说,便直接去杀了那老家伙,一了百了,不是正好吗?”童雕把玩儿着手里的酒

    杯,问苏丙道。

    苏丙叹了口气,回道:“以圣教的情况,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教主言这孔阁还不能杀,要带回去的,不知道教主为什么会想我们抓孔阁回去?这老家伙个医术不低,可对我们来说,感觉没什么大的用处,既然教

    主吩咐了,我们遵从便是。

    等那离宗一行去找他下棋,要是输了,他们自然走了,我们便悄悄抓了那老家伙回教中便是。

    要是离宗的几个家伙下棋赢了,我们可不能让他给离败治病,教主说了,离宗宗主的火毒不能得救,坐等十大剑宗内讧,还有陆教也是虎视眈眈,静等中原一乱,我们便有机可乘。

    老四,诸事不可乱来,且按教主吩咐办事。”

    童雕皱眉,“以教主的本事,又何惧这群肖小,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扰乱离宗求医,还得抓孔阁回去?”

    苏丙回道:“教主深意,岂是我们能妄自揣度的,一切按计划行事便可。”

    单飞和殷三娘闭口不言,素来为苏丙马首是瞻,童雕有不满之意,却也不敢明言,只得顾自端酒一口抿了。

    殷三娘小酌一杯,转身便要出门去,其他三个人瞅着殷三娘婀娜的背影,心里暗道:今夜不知道谁家的汉子又要遭殃了。

    ......

    翌日。

    院子里的鸡鸣,不仅醒了内屋睡着的孔阁,还醒了朦朦胧的阮忠和离俊两人。

    瞅着自己被踹坏的门板,孔阁踱步走到菜园子里,薅了几颗冬菜叶子,熬了清粥。

    院子里。

    素米清粥,三碗。

    阮忠和离俊不好意思的端起,呼啦了几口。

    “我说你们至于吗?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哪儿去?还这么守着?”孔阁不耐烦谩骂道。

    阮忠笑着道:“先生见谅,我们不是要守着先生,只是担心那魔教的人来犯,为了先生安危着想。”

    孔阁骂道:“行了行了,我看你们离宗的人才像魔教的,真是麻烦,快吃吧,吃了下棋,老夫这几日看来是安宁不了了。”

    孔阁一边喝粥,一边嘀咕:“说吧,等下你们谁和我下棋?”

    阮忠歉然道:“还等他们来,我们两人的棋艺只怕在先生手下过不得十手,不敢贸然求教。”

    孔阁闻言,皱眉道:“行行行,你们只要把我的堂屋门修好,便由你们折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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