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时间,我就在这兴州城逛逛,等候诸位的好消息。”黑衣人缓缓起身,随后指了指靠在墙角的一个新备好剑匣子,补充道:“至于那柄剑,就让三殿司带上山去,离宗的镇山之剑,无一不是削铁如泥,若是打起来,兵器之上,可占得先机。”黑衣人说完,缓步出了雅间,轻轻将门带上。

    雅间之内,便只剩下了肖英芳和义渠长平,再有便是那四个青楼女子,房间内,床榻有三张之多,足够他们休息了。

    义渠长平见黑衣人走后,皱眉问肖英芳道:“三弟,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一天到晚黑衣黑纱遮面,神神秘秘的?”肖英芳摆了摆手,端酒敬义渠长平道:“哎,大哥,先生不喜别人打听他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议论得好!来来来,三弟敬你一杯,咱们走一个!”义渠长平闻言,

    “哦”了一句,点了点头,笑道:“喝!来,喝,喝!”便不再追问黑衣人是何许人也。

    肖英芳嘴上不愿多说那黑衣人,可心里却暗骂叹道:这老不死的狗东西,不知道又去城中哪里霍霍良家妇女去了,倒底是个比畜生还畜生的老色鬼!

    色字头上一把刀,只怕早晚死在女人身上!两人继续寻欢作乐,又过了半刻钟的时间,雅间门口有人敲门。

    “三殿司,有秘信送来。”门口一个陆教的探子回道。肖英芳道:“拿进来!”那探子连忙将一个拇指粗细的小竹筒送到了肖英芳面前。

    竹筒之上,刻着一个小小的‘柒’字,显然是七层楼的探子给送来的秘信。

    七层楼的消息,联络着整个中原的丐帮,他们是丐帮最大的金主,自然也是最能掌握江湖讯息的一个组织。

    慕云山七层楼,算不上门派,毕竟七层楼开门做生意,雇佣天下杀手。

    肖英芳打开小竹筒,捻出里面的小纸条,看了看,便塞了回去,交给了自己的手下,吩咐道:“这竹筒拿去烧了,出去吧。”那探子回道:“是,三殿司。”便转身离开。

    义渠长平也懒得多问是何消息,既然第二次来中原,师父叮嘱了,一切听三弟安排,他就只管出力便是。

    不过肖英芳也不瞒着自己大师兄,皱了皱眉头,直接了当说道:“这魔教教主镜昭月胆子挺大,带着个长老祁关,还有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随从,就准备上鼎湖山要人!胆子大不大无所谓,就不知道本事大不大了...”义渠长平醉眼朦胧,听了三弟这么一句,丝毫没放在心上,只躺在椅子上,酒劲儿上来了,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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