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得了不动手?”

    “会不会是因为孟小七送去的那封信?”田猛提醒道,说着话时,他眉心就是皱了起来,有些懊恼,“早知道我还是该将信改一改,再送出去的。”

    “那封信上怎么了?难道不是就写了我是宁王义女之事吗?”晏晚晚狐疑地看向言徵,言徵只与她说,他们的猜测应证了一半,果真有人将她的身份透露了出来,根据暗中跟着的人回报,那封信是落在了文公亲信的手上。是借着在岸上采买之时送出的,过后,文公便是挑了晏晚晚与他下棋。然后,在晏晚晚与邵钰两人故意做戏,让旁人“不小心”察觉她喊了他一声“萧让”之后,他又找了邵钰下棋,之后更是将邵钰常常叫到身边。他既是对邵钰的身份生了疑,又是如孟小七那般,恨萧衍入骨到连他的骨血也容不得,又怎么可能一直放任邵钰好生生活着?

    言徵看着她,却是欲言又止。

    边上田猛道,“那信上除了说明你是殿下义女之外,还说出了孟小七对雪庵的猜测。说是,雪庵甚像殿下。”

    雪庵甚像殿下?晏晚晚起先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言徵确实有些像萧衍。无论是外貌还是气度......下一瞬,她陡然心如擂鼓,惊抬起双眸看向言徵。之前她认定邵钰就是萧让便罢了,可如今知道邵钰是假,那真正的萧让又在哪儿?可还活着?可要说言徵是萧让......不可能的吧?

    这个念头在心间一闪,她转而因为想到了别处,脸色变了变,“若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也有危险?”

    “不过都是孟小七的猜测,文公不会相信,何况,又有邵钰在前头挡着。文公即便是对我动了杀心,只怕也不只因为这个。”言徵笑着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晏晚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眼下查出了这么些事情,文公若不想十三年前的事儿被揭发,要对他动杀心也不是不可能。何况,他还娶了宁王的义女为妻,光这一点,在文公那里看来,怕已够死上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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