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怎么办?”

    “就是因为可能有危险才更要我去。”晏晚晚眸色宁定,“缃叶,你虽从未问过我,我也并未与你说过什么,可你应该看出来了,我管这件事并不只是为了你而已,这件案子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今夜这一趟,我也必是要去的。”

    缃叶看着她片刻,咬了咬唇,到底没有再说出反驳的话来,晏晚晚已是将她拒绝的理由都堵死了。她不是为自己去冒这趟险,而是她自己有所求,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晏晚晚显然更合适,以她的身手,这天下间能伤她之人还不多。

    “可是言先生那里怎么办?”如今她可不是一个人,夜里要如何脱身?

    晏晚晚眉心提了提,还不等言语,外间突然吵嚷了起来。

    晏晚晚和缃叶对望一眼,两人便是整了神色,相携而出。

    “出什么事儿了?”到外间时,陆衡也过来了,正在与言徵低语着什么,萧嘉禾从外而来,跨过门槛就是扬声问道。

    陆衡瞄她一眼,没有搭理她,她抿了抿唇,迁怒地抬眼狠狠剜了缃叶一记。

    言徵转头,笑着迎上前,便是自然而然携了晏晚晚的手,“你们倒真是姐妹情深,关起门来说了这么半晌的话。”

    晏晚晚笑了笑,没有应声,转而问道,“外边这么吵,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咱们正打算一道去前头看看。”

    言徵正与晏晚晚说话时,一个伶俐侍女模样的人快步而来,脸色略有些凝重,到了萧嘉禾身边,屈膝福了福礼,就凑上前耳语了两句。

    萧嘉禾一张娇俏的芙蓉脸立时变了颜色,“什么?死人了?”

    一刻钟之前,有人发现山庄里一个婢女死在了引水入山庄的水渠口,半个身子浸在水里,死不瞑目。却是浑身上下没有伤痕,只是脖子上被水草缠绕着,倒好似是直接被水草勒死的。

    言徵牵着晏晚晚的手,缃叶跟在身侧,陆衡行在后,萧嘉禾死死揪着他一条手臂,身后还簇拥着好些个的侍卫和婢女,乌泱泱一大群人到达山庄宴客的风华庭时,山庄的主人秦四海并他请来的诸多宾客几乎都已经到了,厅内气氛有些凝重,显然正在说山庄死人了的这事儿。

    在外头就已经能够听见话声,到了厅内,便听得更清楚了些,此时说话的正是早前那位要拦着言徵买画的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