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部分还是利息和滞纳金形成的。这个数额,虽然压的死者喘不过气来,但根本没到暴力催收的程度。

    尤其是死者虽然欠着钱,但他通过在不同网贷平台借钱,不断的借旧换新,最多就是被电话催收一下,根本没到要暴力催收的程度。

    至于死者家里欠的钱,数额虽然不小,有30多万之巨,但那是给死者哥哥结婚盖房付彩礼等等用掉的,借的主要是亲戚的钱,也没到暴力催收的程度。

    但是,现在必须要考虑了。

    黄强民想想,就命令道:“查查死者具体在哪些网站之类的地方借钱了,整理一个表格出来,看看那些小网站,会不会有故意欠着的,或者忘记归还的。”

    某些极小的借贷机构,通过极高的滞纳金和违约金,以及砍头息等形式,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创造出很大的债务出来。

    如果时间稍长一点,也是有可能堆积出,足够暴力催收的款项出来的。

    另外,有的债务人借钱借的久了,其实也渐渐发现了一些小借贷APP的“漏洞”,经常是故意逾期,等着借贷APP倒闭,希望站死债消。

    黄强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否则,不应该激烈到杀人的程度。

    江远跟着其他几名技术员,一起检查死者的手机,顺便帮他查了征信和银行流水。

    死者手机上的网贷APP只有常见的三款,利息虽高,但还属于有遮掩的无节操行为。

    征信很自然是花掉的,但手机里有的几个银行的流水里,看不出有奇怪来路的收入。

    查银行流水,其实还是为了查网贷APP。

    现在的网贷APP太多了,有的会上征信报告,大部分都不会上。

    如果死者手机里的APP被删除了,那最直接的方案,就是查银行流水。

    毕竟,网贷APP放贷,总归是要放贷到某一张银行卡上的。

    但是,要查找更多的银行,也不容易。

    可行,但不容易。

    尤其是小银行,经常要求民警到银行网点,或指定地点去查询了。

    有的小银行更过分一点的,甚至会要求去开户行或者经办行,才能查到相关的信息。

    从四大行到常见的商业银行,再到本地乃至于本省有的城商行,数量极其庞大。

    黄强民为此再派出一队人,跑了一天的时间,也没能拿到有用的东西。

    “我们都倒查两三年了,那种会派催收的小APP,都不太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案情分析会上,刘文凯胡子拉碴的。

    他这几天就没剃过胡子,满脸的胡须长起来,声音大大的喊出来,像是一只雄壮有力的雄性狒狒。

    猩猩得是伍军豪的水平。

    “如果没借钱,那就不存在暴力催收的情况了。”魏振国摊手。

    黄强民皱着眉,这条线是目前最有希望的,如果失去的话,线索就全断了,得重新开始。

    刘文凯咳咳两声,道:“我有个想法,会不会是某个小APP,可能是之前死者,胡磊他借过的APP,时间久了但倒闭前后,把债务卖给其他公司了?”

    黄强民其实早想到这个可能性了,只“恩”了一声,问:“怎么查?”

    这条线也不是不能查,给经侦的话,抓紧时间调查,一两个月就能有结果,运气好的话,一两周出结果也有可能。

    但对一起命案来说,一两周的时间,就已经过度到另一个状态了。从侦破的角度来说,破案的概率将大大降低。

    刘文凯也搞不定经侦,皱皱眉,再咬牙道:“要不找技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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