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啊。”申耀国看着这些小年轻的眼神,应激反应都要出来了。

    这要是在他的治安支队,遇到这样的小瘪三,他绝对不会打不会骂,而是会把他们所在的娱乐场所的老板抓过来,并让老板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

    办公室里只开着一个频道的声音,但申耀国闭着眼都能猜到这些小崽子们会说什么:

    “我们是建元的人。”

    “我们规规矩矩做人,凭什么抓我们?”

    “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坐牢我也不怕。”

    申耀国不由笑了一下,道:“其实这种给我们审也可以,我们对这种东西最有经验了。”

    “一样的。”余温书同样很自信的样子。

    如果说张项本人还有一点点抵抗的能力的话,他带的几个小弟,是不可能挡得住审讯的。

    现在的审讯,从来都不是多大的声音,施加多大的压力的事。有时候还可以嘘寒问暖,有时候还可以假意利用。

    玩审讯的都是玩弄心理的专家,眼前这些“行政能力测试”或者“申论”考不过30分的小混混们,凭什么抵挡。

    只一会的功夫,审讯室里的混混们就开始知无不言了。

    申耀国不觉有些失望,年轻人的抵抗力要再强一点的话,他就可以去逮建元制药的“停车场项目”负责人了。

    而这边的证词出来了,张项一边的压力就开始呈几何数上升了。

    不需要再有额外的操作,张项就迅速的吐口了。

    “人是我杀的。火是我放的。”当张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在场的好些人,都忍不住看向江远。

    有了这句话,本案就算是告破了。且是完整的告破了。

    申耀国的隐患就此风消云散,既不需要再担心影响个人前途,也不需要有人背锅了。

    外表看着很平静的申耀国,也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你怎么杀人的?详细过程讲一下吧。”审讯室里的专家很随意的声音,实则是对张项的完全拿捏。

    外表看着很强壮的男人,在私企里呆的久了,就像是腌久了的萝卜,硬是不可能硬了,最多软中带脆的意思一下。

    张项脸色煞白煞白的,好几次犹豫后,道:“我让那个……王克典开门以后,我就进去找殷绯。老板给她的好处,那是老板给的,她要出去单干,那就得重新签协议,我就跟她谈。”

    “这个女人还当是以前呢,说话拿的那个劲。我给她好好说话呢,她已经人五人六的骂起来了,还拿东西砸我。”

    “我当时转身走了就没事了,问题我那时候也年轻,她又在那里激我,刀架在脖子上了,还逼逼赖赖的……最后一刀戳过去,再不啰嗦了……”

    审讯专家:“仔细说你是怎么戳的。”

    张项:“我当时把她推到墙上,本来想着吓唬吓唬算了,结果她说要告我强悳奸,还要找袁建生说话。我当时也是生气,也是害怕,心想一不做二不休……”

    张项说着吐口气:“累了,早死早超声……”

    专家又挨着顺序问纵火,问凶器,问纵火的引火物等等。

    重点的问题都问完了,到了审讯的末尾,专家扫了眼问题,且问:“你从什么途径得到的仓库后门的钥匙,在哪里配制的?”

    张项突然犹豫起来。

    “关键的都说了,还差这么一哆嗦?”审讯专家很随意的说着重要的话。

    “我怕我说实话,你们不信。”张项道。

    “你说了,我们自己会判断的。”

    “我那天在家里呆着呢,有人给我丢进来的。上面还有打印的字,说这是殷绯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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