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是有特殊的味道。印度人的某些小吃只能用牛粪来做,也是有原因的,调侃不算,但若是认为15亿人有统一的错误认知,那自己一定要非常优秀才行。

    但是,今天的烧烤院,真的比烤屎还臭!

    烧烤店的老板陈达钱做了这么多年,每年有人调侃他是“烤屎匠”,他都一笑而过,最近两年,大家已经开始唤他“烤屎仙人”了,陈达钱也只是微微笑。

    但是,烤了这么多年的屎,直到今天,陈达钱才知道,真正的臭是什么味的。

    “江老板,咱们……咱们今天要不换一种东西吃吧?”陈达钱找到江富镇,表情很是扭捏。

    今天请客签单的是雷鑫,但找地方的是江富镇,这家烧烤店租的店铺也是江富镇的,而陈达钱既不想得罪警察们,也不敢得罪房东,最后还是觉得房东好说话。

    江富镇问:“为什么要换?”

    “太臭了,我怕他们真的以为我们在烤屎。”陈达钱实话实说,道:“周围邻居都在发朋友圈了,再这么搞,回头人家真的以为我们的牛粪烤肉臭的不行……”

    “那来吃你家牛粪烤肉的人,有以为牛粪烤肉不臭的吗?”柳景辉刚刚正跟江富镇聊天呢,回首就是一个逻辑掏。

    陈达钱被问的一愣,这个角度,他还真没想过。

    在做“烤屎仙人”的时候,更早之前,做“烤屎匠”的年月里,他总是向客人们解释,牛粪其实并不臭……

    然而,真正包场来吃牛粪烤肉的人,其实是奔着臭来的?

    陈达钱的脑海中,不由闪过无数个画面,最终重叠到了一起:

    “老板,你这个牛粪烤肉也不臭啊!”

    陈达钱懊恼的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想明白了?”柳景辉智珠在握,仿佛看穿了陈达钱的内心。

    “我明白了。”陈达钱微微躬身:“我现在就让人去买点螺蛳粉的调料来。”

    智珠在握柳景辉:“恩?”

    有点熟悉的螺蛳粉的臭味从院中升起,周围的人纷纷释然:

    “对吧,这个味道臭的正。”

    “真臭啊。”

    “臭的人有点饿了……”

    院内的警员们也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现在,臭的已经不只是他们了。用此臭气熏天之躯,吃此臭意盎然之餐,恰如其分,恰如其实,恰到好处。

    “辛苦了。”江远举杯跟雷鑫碰了一下,实在的道:“是我技术有限,让大家受累了……”

    “江队,您这么说,我就要不好意思了。是您给了我们一个辛苦的机会,没有您运筹帷幄,我们想辛苦,想爬垃圾山,都没用啊。”雷鑫赶紧跟江远碰杯,又道:“说真的,只要能破案,您让我天天爬垃圾山……一个月爬半个月吧,我真没问题的。”

    雷鑫说着看向身侧。

    “剩下半个月我来爬。”副大队长笑呵呵的配合一句。

    “我能爬一周吧。”教导员今天不是很有觉悟。

    “我快退休了。”副教导员笑呵呵的来了一句,再举着杯子过来,再跟江远一碰,笑道:“我见过的神探多了,但像江队这么神的,真的少见,老实说,一个都没见过。这个案子已经是侦破了,无非是找证据的环节,稍微有点磕绊,爬个垃圾山嘛,有什么好说的,我第一次陪法医铲腐尸,那比垃圾山臭到哪里去了,江队都做得,我有啥做不得的。”

    “理解万岁!”江远举杯,一口气将一整杯的啤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柳景辉也陪着喝了一杯,道:“公允的说,这个案子真的挺难侦破的,现场几乎没有痕迹,作案的凶器也特殊,凶手的运气好,整个链条做下来,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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