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尸女:“???”

    “笛末,你个泼妇。”

    缝尸女翻了个白眼:“虽然那天对你出手是我的不对,但我已经道歉了。”

    “笛末,你个泼妇。”

    缝尸女的拳头攥紧了,“你别太过分。”

    “笛末,你个泼妇。”

    缝尸女再忍不住,一拳将白祈砸在地里。

    坚固的水泥地被砸出一坑,白祈咳出一口老血。

    白祈竖起手,制止缝尸女继续施暴。

    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对罗兰道:“看到了吗?挑衅一名序列远高于自己的人是多么不明智的选择。”

    缝尸女翻了个白眼。

    白祈手掌一拖,指着缝尸女道:“给她道歉。”

    缝尸女笑了,“你骂我,让罗兰给我道歉?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白祈微笑的看着罗兰。

    缝尸女没懂,罗兰懂了。

    她曾骂过笛末。

    但她觉得自己没错。

    她在哪都是她的自由,一个不知哪来的家伙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的?

    不过看着白祈嘴角的血,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转身对笛末行礼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骂你。”

    这一刻缝尸女终于懂了。

    对白祈竖起一个大拇指:“佩服,你这种教学手法一般人真学不来。”

    转头对罗兰道:“好啦,你起来吧,你也没错,怎么选是你的自由,是我不该撬墙角。”

    白祈很满意眼前这一幕。

    “罗兰,你要知道,你骂了笛末笛末还没揍你这种事是极其少有的,以后面对其他序列要牢记,对高于自己序列的人,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真想刀了对方,那也不要让对方知道,要是还想说点什么,那可以去他的坟墓慢慢诉说,明白?”

    “明白。”

    “很好,我的课上完了,接下来由笛末教你精灵语。”

    笛末一脸无语。

    就见白祈捂着自己肚子,“哎呦哎呦”的倒下了,然后无耻的向教室外侧身爬去。

    一边爬还一遍喊。

    “哎呦,我都被打成重伤了,不会真有人让我上课吧?”

    “哎呦,你都说你原谅了,不会不算话吧?”

    “哎呦,哎呦,哎呦。”

    白祈在“哎呦”声中消失不见了。

    出门后哪还有重伤的样子,生龙活虎,直接变成猫头鹰飞了出去。

    “唉,这么无耻的人,跟着他哪点好啊。”

    笛末看向罗兰,两人相视一笑。

    精灵语因为能撬动规则,所以教学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学。

    从远处听就像牙牙学语的孩童。

    猫头鹰立在最高的一棵树上。

    这几日过的实在是太平静了。

    平静的白祈都有些不习惯了。

    那个幽灵再没出现,爱德华也没汇报调查进度。

    白祈也不知道到底是解决了还是没解决。

    感受体内的锚。

    在他日积月累的坚持下,两根锚已经开始形成。

    但离彻底形成总是差了那么一节。

    看的出。

    得弄点大动静才能完成仪式。

    真话、赠予。

    怎么弄出大动静呢?

    白祈冥思苦想。

    红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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