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说着话,程煜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坎陶的下巴,坎陶吃痛张开了嘴。程煜往他的嘴里扔进去一个东西,然后将其嘴合拢,坎陶下意识的产生了吞咽的动作,他感觉到,有个大约小药丸一样大小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喉咙进入到

    了自己的腹部。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就躺在自己的胃中,面露狰狞却一言不发,只等着坎陶犯戒,然后发作使其肠穿肚烂而亡。“这种东西你们这边以前应该也有吧,蛊,你吃下去的就是蛊。它已经被我种上印记,一旦你说出我和梭温的事情,它就会破壳而出。其结果会怎样,不用我

    多说了吧?”

    看着程煜那阴森恐怖的表情,坎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当然你也可以尝试用现代医学手段将其取出,反正你即将也会成为一个身家颇丰之人。但你想对它动手的时候,它会如何反击,那就不受我种下的印记的控

    制了,完全取决于它的神智。”

    坎陶心胆俱丧,心说一个蛊虫,它哪来的什么神智啊,还不就是弱肉强食的那一套本能属性么?

    刚才在屋里,坎陶是欣喜到不由自主的想要给程煜跪下,感恩戴德。

    但现在,他是被吓到双腿发软,再也坚持不住,噗通一声就跪倒在程煜的面前。“钟先生,钟先生,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把您和梭温的事情说出去的,我的嘴很严的,你看,其实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把老佛爷的遗物瓜分的太干净了,我一时气不过,加上您又是用枪指着我的,我怎么也不会把梭温的住处说出去的啊。三年了,这三年来,我一直都知道梭温住在哪儿,但是除了我,从来都没有第

    三个人知道他住在这里。我的嘴真的是很严的……”程煜看到坎陶那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他其实给坎陶喂下的就是个刚才在屋里一个纸盒子上撕下来的小角,有点硬,有些腥气,有些发涩,吞咽

    的时候会让食道感到不适,甚至敏感的人连胃里都会觉得有些不舒服。

    什么蛊的印记啊又是禁制的,根本就没有那种事。

    像是这种情况,程煜其实是可以用十点积分兑换一个禁言术,让坎陶即便是想说也无法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但一来那样需要浪费十点积分,二来程煜也正是看到坎陶的嘴其实还是很严的,三年他都能严守秘密不把梭温的住处告诉任何人,程煜可不相信这三年来就

    从来没有人打听过梭温的住处,这就说明在不遇到极端状况的时候,坎陶的嘴上应该是有把门的。

    而且,程煜看得出来,威胁这种事,在坎陶身上真的很好用,他这人有小聪明,但是胆小,极怂,真的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这十点积分。这种人,或许他终有一天会意识到所谓的被下了蛊根本就是扯淡,但他依旧未必有胆子去尝试。即便他真的有一天确认了自己并没有被中什么蛊,就凭他今晚跟程煜一次简简单单的接触,他甚至连程煜真实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又能如何跟其他人描述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想通过相隔这么久的一通真假就连他自己都不

    敢完全肯定的描述,把祸水引导程煜身上的可能性近乎为零,

    倒是梭温要小点心,毕竟坎陶跟他还是很熟悉的,如果今后有机会让他在遇到梭温,或者仅仅只是知道梭温的下落,坎陶还是有可能动点心思的。但那又跟程煜有什么关系呢?梭温本也不是什么好人。程煜没有直接杀人越货,一是不想在附加任务有望提前完成的时候突然被系统判定违反了当地法律从

    而功败垂成,二是也不觉得梭温的罪过就只能以死谢罪。

    可如果是坎陶在数年后跟梭温狗咬狗一通,程煜倒是乐见其成的。

    “放心吧,我说了,只要你不触碰我设下的禁制,这个蛊就会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身体里,直到你死后他才会离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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