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参加了西南的那场战役的。”

    “有什么好后悔的?”江华背着手站起来:“我后来读大学、进外交,也着着实实办了好多实事,功劳不比那场西南的战役小。”

    “卧槽。”郑桐惊讶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立了什么功劳?但是你这传奇的经历真的让我有些嫉妒了。”

    江华笑着说:“那我给你讲讲啊,我在丑国,办了第一场种花民乐音乐会,后来还全丑国巡演,再后来去了欧洲和小东洋,还录了唱片,第一年就卖了好上千万的销售额。”

    “我知道,真是有点嫉妒了。”郑桐笑着摇摇头:“当时我恐怕还在米油教书了吧,你已经在丑国叱咤风云了。”

    “我还在丑国首都举办了种花家民俗展览、中花家美食节。”江华笑着说:“那些年,想想真的挺有意思。”

    “行了,别说了。”郑桐摆摆手:“我本来想质疑你的,不是来听你吹牛的,你的威风是就不要跟我鼓吹了,回家跟你们家江秋韵、江秋白吹吧。”

    “我们的江秋韵对我的威风史不感兴趣。”江华笑眯眯到说道:“我是五零年出生,她是八七年出生,现在我跟她之间就已经横亘了一条非常宏伟的代沟。”

    “怎么着,孩子不跟你交流啊?”

    江华摇摇头:“她只是不愿意跟我交流八十年代以前的事情,八十年代以后的事情我们还是愿意聊一聊的。”

    江华此时此刻是一个矛盾结合体,辈子他也是八十年代出生的,所以从思想上来说,跟江秋韵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但是这辈子,他是五十年代出生的,凭空又多了一大段的经历,所以聊到过往的事情,就会跟江秋韵有了代沟。

    “那你还算好的,我们家那小子80年代以后的事儿也不愿意跟我沟通啊。”郑桐无奈的说:“在他的眼里,我郑桐就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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