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不肯撒手。

    这时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人凑了上去搭茬,郑桐把包袱皮的瓶子交给中年人。

    这家伙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的看了一番,但是没有说话,而是让郑桐喊价。

    郑桐咬着牙,伸出三根手指,还没说话,突然旁边有个声音喊道:“五百。”

    吓了交易双方一大跳,那个中山装男不乐意了,指着江华说道:“没你这样的,我们这儿正谈着了,你横叉一杠子算怎么回事,懂不懂规矩,我不要了,你才能出价。”

    郑桐和袁军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华哥,对面人这才反应过来:“哦,你们是一起的,你能代表他们出价吗?”

    郑桐和袁军同时点点头,中山装男再次拿起瓶子看看,然后惋惜的递过去说:“五百?有点不值。”

    江华接过瓶子说:“瞅瞅,崇祯官窑玉壶春,这品相要你五百不多吧,再说了,搁些年一准儿大涨啊。”

    中山装男不乐意的说道:“那我还要担风险了,这玩意现在可不少随便摆的。”

    “吃豆儿的还怕豆腥,你要是怕,还提溜着包在委托店外边瞎转悠,不就是想趁着价低的时候抄底吗?”

    中山装男知道这是碰到对手了,于是又从郑桐手里拿过瓶子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四百。”

    江华毫不客气的说道“四百九。”

    “四百三。”

    “四百八。”

    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四百六成交,中山装男把瓶子塞进包中,左右打量了一下匆匆离去。

    袁军兴奋的数着手里的大黑十,从他记事以来,还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多钱,肾上腺素现在处于飙升的一个状态。

    郑桐没有钱数,于是问道:“华哥,你来干嘛?”

    江华指着匆匆离去的中山装男说:“他干嘛,我就干嘛。”

    郑桐好奇的问道:“你也收这些玩意儿啊?”

    “郑桐啊,你也算是个读书人,这话从里嘴里说出来可不应该啊,那些小将说是该废除的,就真的是废除的吗,这是咱们种花家悠久历史的文明结晶啊,是艺术,比那些西方佬的东西高大上不知道多少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