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圆头圆脑的奎勇,眼前这个憨厚老实的中年版本和当初桀不驯的少年版本,简直就是改头换面的两个人。

    江华问道:“那你现在生产方面还有什么困难吗?有困难讲出的,我还有点儿能量,看看能不能给你调剂调剂。”

    “困难肯定有的,主要就两个方面,一是原材料的问题,二是用电不稳定的问题,这都是普遍性的问题,不止我一家,咱们的周围大大小小各个厂子都有这个问题。”

    奎勇不甘心的说道:“用电问题,我跟咱们当地的供电的头头脑脑们吃过饭,一般要停电他们都会事先打招呼,不会伤到咱们的机器,至于原材料,有一回遇到郑桐,他给各大厂子供应食材,跟人家有交情,帮我打了声招呼,现在勉强够用,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问题才能不卡脖子,真到了那一天,我才能甩开膀子干。”

    “这是你们现在的必经之路,咱们现在的基础建设确实太差。国家不是正在一点点改善吗,要有信心,榔头不是说要进行供电方面的研究吗,最近这小子怎么样了?”

    说到儿子榔头,奎勇眉开眼笑的说:“说到我儿子,那我可就高兴了,这小子太争气了,已经连续两年四个学期被评为区三好学生了前些日子我刚跟校长聊过,校长说照这个势头下去,今年铁定的市三好学生。”

    “儿子这么争气,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高兴。”奎勇笑哈哈的说:“不管工作当中遇到多大困难,回家一看见我儿子,我什么气都没有。”

    “这就对了,家里的情绪不要带到厂里的,厂里的情绪也不要带回家里去。”

    奎勇点点头说:“你知道我儿子现在有多尿性吗,华清大学的教授都知道我儿子这么一号人,而且他现在还在跟华新大学一个老教授保持笔友的关系。”

    江华来兴趣了,追问道:“还有这事呢,来给我讲讲,我也我看看榔头究竟有多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