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猫慵懒地看了她一眼。

    刘父解释道:“这猫是我妈生前养的,大概也有十年了吧,也是老猫了,每次笑笑去哪都会跟着。”

    “老太太喜欢小动物啊。”

    刘父知道王西楼不打算答自己刚刚的话,但是刚刚对方跟电话交流时一问一答,加上之前的打探,他还是很信服的。

    生意做大了之后,他也对一些事情半信半疑。

    现在又经历了这件事,他心中有了一些确定。

    “说来,我妈以前也很喜欢养猫,而且特别喜欢养黑猫,只是每次快要老死的时候,我妈养的猫就会离开,过个一段时间她又会重新养一只。”

    刘父呵呵一笑,看着地上的黑猫,捧了起来放在膝盖上,那老猫也不反抗,懒洋洋的。

    “在我小时候我妈就养了这么一只黑猫,当时我叫它黑姐,黑姐很凶,连隔壁家的狗都敢上去招惹,好几次遇到那只大狗我们都被追得哇哇叫,我抱着黑姐一路逃回家,我妈就拿着扫把把狗赶走……后来黑姐也走了,结果几年后我妈就又抱一只小黑猫回来。”

    他给黑猫梳理毛发,中年脸上露出少年的模样:“有时候就像黑姐从来没离开过一样。”

    黑猫打了个无声的哈欠,舔了舔爪子,静静地躺在男人大腿上,她是一只老猫,老得毛发质量很差。

    上菜速度很快,桌上还一脸无事发生,默默吃饭的也就两个外人,刘家人除了小孙女睡得迷糊,其他几人都各有心事。

    不过这些都跟风无理无关,他在认真对付碗里的鱿鱼炒豆角,这鱿鱼很韧,小孩子牙口不力量不够,王西楼给他夹一块要咬很久。

    他甚至吃得有些生气了,终于咽了下去,决定再也不夹这难咬的鱿鱼了。

    “徒儿吃块鱿鱼。”

    风无理脸色平静地看过去,王西楼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

    桌子下面的小拳头紧了紧,他有个很坏的想法,今晚趁王西楼睡觉的时候偷偷把符贴她额头上。

    然后在她脸上画乌龟。

    忽然又惊觉,自己居然有这么没礼貌且放肆的想法,感觉自己太肆无忌惮了,抬头看去那张好看的笑脸,王西楼乐得伸手把他两边婴儿肥扯圆。

    刘家那个小妹妹醒了之后,还一直拉着他玩,小孩子伤心难过不会很久,马上也就没心没肺的了。

    风无理很木纳,他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无时无刻都清醒的状态,他更像一个三四岁的天才掌控着五六岁的身体。

    不过刘笑笑很闹,两人算是中和了。

    风无理静静地看着别的小孩子是怎么样的。

    他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老公你喝茶呀。”

    他们在玩过家家,风无理不懂什么叫过家家,小姑娘跟他一解释也就明白了。

    他现在是爸爸,刘笑笑是妈妈,那只半死不活的黑猫是宝宝。

    他面露难色,看着茶水,又看看王西楼“嘶~哈!”地喝着饮料。

    “可是我想喝可乐…”

    “不行的,大人是不能喝可乐的,大人要喝茶的。”

    好麻烦,风无理不想变成大人了,因为大人不能喝可乐。

    “嘶~哈!”

    王西楼发出舒服的声音,吃席她是认真的。

    吃完饭,王西楼牵着风无理的手离开了。

    刘笑笑小姑娘痛失丈夫,跟小玩伴依依惜别。

    最后王西楼怜悯了他一点可乐,风无理很感激她,顿时如获至宝。

    “爸爸,以后我能找哥哥玩吗。”她看着一大一小消失在视线,转头看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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