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来了这氤氲的客厅,你来到这了,就说给你听。

    我肯定,在几百年前,就说过爱你,但是你忘了,我也没记清。

    站在那里看着漫天孔明灯的,应该是牵着手的男女,而不是我们两个不清不楚的人。

    那时候你没有给我的答案,却在昨天晚上得到了,那时候在心口难开,她也这时候说出来了。

    风无理看着王西楼,王西楼说出这句话没有丧失力气般等待一个结果,而是坚定不移地看着他的眼睛。

    这一刻他们懂得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

    二楼客厅只有电视的声音,楼下老街偶尔有吆喝,甚至能听到更远处街道上飞驰而过的车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拂过整座城市,给它按下了加速按键,车的流速,人流的聚合,路口红绿灯反复跳转,握不住的气球飘升,树枝在晚风下的摆动,路边蚂蚁的搬迁,一切一切都加快了十倍进行着一样。

    王西楼的心脏早就不会跳动,他们共用着一人的心跳代表着心情。

    慢慢的,她闭上眼睛,这时候好像不用说任何话,只是闭上眼睛凑过去就可以了。

    在十倍速的世界下,两人的靠近像按下暂停键般迟缓,窗外蝉鸣叫得山响,把一切声音掩盖。

    咚咚咚!

    楼梯传来小可爱的脚步声。

    “风无理大人,饭煮好啦!”

    小狐狸不知道的是,在读者心里,这一刻她多么罪大恶极。

    绾绾跑上了二楼,可爱的歪着头看,见风无理大人和王西楼规规矩矩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风无理拿起遥控转了一下台。

    推了一下王西楼的肩,“下去做菜啊,绾绾又不会做红烧里脊。”

    “啊,嗯。”

    她挠挠头,坐在那里一秒十几个假动作,然后起身,光着脚走到楼梯口准备找拖鞋穿上后下楼。

    绾绾狐疑地看一眼,蹦蹦跳跳就下去了。

    窗外的蝉也不叫了,夜幕已至,屋内屋外的光暗关系交换,客厅的白炽灯下,白生生的脚踩在地板上,脚步匆忙,好像是要逃离这里一样。

    干嘛呢干嘛呢,刚刚这是干嘛呢!

    忽然,身后少年喊住了她。

    “十八岁还不能领证。”

    她茫然回头,看到沙发上同样茫然的男生。

    他耐心解释:“十八岁前民政局不给领证的,男要二十二,女要二十。”

    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

    “那,再等几年?”她不确定道,感觉到现在这个话题严肃且诡异。

    “嗯,只能等多几年。”他沉思点头。

    “那,我先下去做饭?”她还是不确定的语气。

    “对了,你身份证年龄多少来着?”

    “我想想……”

    王西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气氛如此平静,二人之间的关系,这里应该有一大堆问题,那些问题是存在着的,一直摆在那里。

    但是这个氛围,好像两人都看不见那些问题。

    “身份证好像是,七五年生人。”

    “那你几年后都快五十了,到时候去公司找人改改吧,改个小我一岁的。”

    “那……就这样了?”她还是懵懵的。

    “我做会儿卷子,明天假期结束了,你先去做饭吧。”

    王西楼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是要快点复习,你最近都不怎么看书了。”

    好像没问题了,又好像哪里都是问题。

    好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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