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风无理吃完早饭准备收拾碗筷,发现尺凫碗里还有一小半没吃完,当个饭桶把吃剩下的也给处理了,才去端去洗碗。

    蝉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气温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

    魄奴是房间最后一个醒的。

    挠了挠屁股,她比王西楼和尺凫要娇,开机时间也最长,刚睡醒像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整个人状态都凌乱带着破碎的美。

    她最近每天得睡到午饭时间,风无理之前叫她下楼吃饭时评价过她,说她像那些富豪娶的美丽太太,当个笨蛋美人,每天都懒洋洋的。

    等起床气散得差不多了,她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发现旁边还睡了个人,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身后抱了上去。

    “撒开你猪手。”

    是王西楼的声音,其实不听声音,一抱上去从这软糯的肢体触感就能猜到了,徒弟弟全身都硬邦邦的,抱起来不舒服,被抱着才舒服。

    王西楼本来背对着她侧躺着,魄奴就将脑袋搁在她肩上,一条腿跨在她大腿上,胸贴着背。

    她问:“你怎么还在?”平时她早起了。

    “偷个懒。”王西楼专注玩手机的地铁跑酷,也懒得管魄奴在她身上捉妖的手。

    直到这人越发放肆,她怒道:“闻闻闻!你是狗吗?!”伸出手肘去怼身后的人。

    “嘿嘿。”魄奴贱贱地躲开那一肘,又贴了上去,“……明明是一样的沐浴露,怎么你就那么香?”

    “真怪,他也说过跟你一样的话?”

    “让我再闻闻……”

    “别把气呼我脖子上,痒死了。”

    “不行啊,破不了我给你留的记录,辣鸡。”她脑袋枕在王西楼肩上,看着她操作。

    “你手再往上一点,我把你屁股打肿。”手机的光打在她脸上,游戏速度越来越快,王西楼现在无暇他顾,只是出言警告。

    魄奴饮恨山下,退了出来。

    王西楼都懒得管她。

    魄奴知道,现在她一个人不是这老女人对手,她就像王西楼的色念心魔,只要王西楼能压得住心魔一天,她确实拿王西楼没办法。

    但是就是心痒痒,王西楼对她来说,就像王侯墓地对盗墓贼,像电瓶车对窃瓦辛格,本能就想掏一手。

    算了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一人一条命。”她说。

    “不玩了,起床了,等一下还要出去。”

    “哦。”

    两个小时后,风无理打了辆车,带着猫和狐狸还有两个王西楼来到城东,他们安置房,市区中心,几个人流量最多的的街区就在这附近。

    外地人最对的地方,特别现在正值暑假,大夏天的街上人头攒动。

    他倒是来过很多次,王西楼也来过几次,魄奴和绾绾他们倒是第一次来。

    “好热闹这里……”绾绾牵着魄奴的手,东张西望。

    “就是里面那个小区。”

    风无理刷了卡带他们进去,小区里面比外边安静不少,绿化也做得很好,他们坐了电梯一路上去。

    门一开,绾绾和夜姬就迫不及待冲了进去,然后跑到阳台往下看。

    “那么大?”魄奴也感觉稀奇。

    “复式的,楼梯在那边,上面还有几间房。”

    “这得几百万吧?”

    “城规那边是一个西木集团接的工程,安置房也是他们安排的,西木集团是王三喜爷爷的企业。”

    魄奴恍然大悟:“是三喜的啊,他生意做得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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