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架着她两只前爪起来,说:“我们去看看魄奴在干什么吧。”

    再出来时,手里的猫已经留在某人房间了。

    这几天为了铺子的事来回跑,把资料办好,跟赵云山交接了其他证件,风无理感觉自己好像办成了一件大事。

    其实只是在文化街盘了个小铺面。

    店铺附近,左边琴行,清吧和四大巴克斯,右边则是一间猫咖和西餐厅。

    装修的时候他要经常来看着,而王西楼是个务实的女人,她觉得自己多干一点活,别人就少干一点,少赚她一点钱,所以非要去帮忙。

    每天都陪着风无理过去,穿着旧衣服,旧布鞋,手上戴大妈都有的干活的袖套,头发盘在脑后干净利索地包起来。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极了,像是活在那个大家都充满朝气,充满活力的年代,事实上这个人也确实带着来自那个时代的惯性,总是精神气很饱满。

    风无理感觉她像个发光的太阳,有这样的女朋友,平凡日子都过得轰轰烈烈。

    面里放了昨天吃剩下放冰箱的排骨,是一碗排骨面,上面还有个荷包蛋,葱花,王西楼端了出来,故作姿态:“少爷,过来吃饭了。”

    吃过早饭,风无理说要过去给装修师傅们开门,她一伸手,说:“等等!师父茶还没烧好。”

    他无奈道:“人家按工程结的,你做多做少收一样的钱,不用你过去帮忙。”

    “做人不能懒,自己的店,干点活怎么了?”

    她去给师傅抬抬桌子,递递工具,打扫打扫卫生之类的,风无理拦都拦不住,还每天弄得一身尘。

    “不是懒不懒问题……”

    风无理换了个说法:“你有没有想过,别人替我工作,我支付别人工钱,你现在过去其实是帮他们工作,然后你做的工,我还是要支付人家工钱,我们这不是亏了吗。”

    王西楼白净的额头蹙了蹙,一想,好像还真他妈是这样!自己这样好亏!

    她思来想去,最后一拍桌子,让风无理给她发三百块工资。

    这僵尸如今‘自欺欺人大法’练至大成了。

    王西楼带上一壶茶,在门口穿袜穿鞋。

    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色船袜的小巧脚丫套进一双老旧的帆布鞋,低头弯着腰,一手扶着墙,另一手食指抠在脚后跟和鞋跟之间,穿进去后鞋头轻点两下地面。

    “不管怎么说,也得给人家带壶茶过去,开工前应该还要请人家在饭店吃一顿,不用想你也没请,你是一点也不懂。”

    “别拿几十年前的规矩套在现在。”风无理提着大水壶跟她出门。

    “就是你这样的人多了,现在人和人关系越来越冷淡了。”

    “也不知道是谁……”他想了想,冷着一张脸,捏着声音说:“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跟在我身后。”

    王西楼眨了眨眼睛,然后才想到,这是五百年前还高冷的自己第一次遇到他说的话。

    “不要说!”

    “我家……在三百年前。”他很高冷。

    “闭嘴啊!”

    王西楼感觉羞耻极了。

    今天天气晴空万里,天空蓝得一塌糊涂,八点多气温还未升到恐怖的炙人程度,电梯门口的数字一点点跳动着,叮一声门打开后师徒二人走了出来。

    清晨的空气很清晰。

    从楼下走向小区门口,都是在树荫下,一路郁郁青青,树隙班驳,光影掠过二人的肩,两人的脚步渐渐趋于一致。

    时光也慢悠悠的。

    有老人从外边回来,小区里也有孩子在玩闹,旁边路过一个穿着睡衣下来拿快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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