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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慈眉善目中年道人近前,冲柴天诺叉手躬身,言语轻柔,便是见到自己徒子徒孙被打的屁股开花,也未有半点戾气。

    柴天诺咧嘴,这是大了小的来大的,打了大的来老的,怎地也得与人面子不是?

    把嚎啕大哭的青年道人扔在地上,开裂的屁股剧痛,又是一阵哭爹喊妈,倒是和那嘴巴污秽的男道童相映成趣。

    “道友是这二货、咳咳,是这位道长的师父?”柴天诺拱手问,围观众人齐咧嘴,好吗,这转折的可够生硬!

    中年道人苦笑再拱手:“贫道西山宗秋保,这二货乃是贫道小徒滕壮,至于他身旁那小子,则是贫道徒孙。”

    “贫道身为西山宗外事执事之一,平日里俗套的事情频多,将将听诸位道友言语也知确是小徒徒孙之错。”

    “便如道友所说,教不严师之惰,贫道惭愧,惭愧呐!”不得不说,与有教养的人交流,这心里就是得劲!

    柴天诺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友过于自责了,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吃屎土犬入门,便是道友有再大本事,也教不成从风猛虎,您说是这个理儿不?”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秋保道人态度如此诚恳得体,柴天诺自然也不会小气,一指点去,二货滕壮道人身上的禁制立时消失。

    原本被封禁的丹田疯狂运转,灵气与体内汹涌澎湃,伤势立时开始恢复,开花腚片儿急速结疤,便是变成凹洞的鼻梁也顶了出来。

    只不过终究伤的不轻,凑凑活活有个形态,想要彻底修复,没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

    “呜呜,师父,我屁股咋办?”男道童哭着问,女道童与一旁说了事情经过,滕壮道人听闻密地产出被人去了立时双眼一瞪,可一见到柴天诺笑眯眯的面孔便萎了,只能嘀嘀咕咕的说:“揍你屁股的本事老大,你师祖都得点头哈腰,我又能怎地?”

    “那地界可是我们数年前发现的,仗着本事大偷人家地里的东西,羞也不羞?”

    “放肆,看来真是与你少了调教,便如此蛮横不讲理,可是要门规处置?”秋保道人脸色大变,便脾气再好也有些怒火中烧的感觉,柴天诺也是服气,先不说于己,便只对自己师父的态度,评一个大逆不道也算不得错。

    “羞也不羞?”

    “甚好,某便与你评评这理儿!”将将动过手,柴天诺心里的气多少顺了些,有那个闲心与这二货道人掰扯掰扯了。

    “漏斗谷可是位于和乐山?”

    “自然,便在山脉低处,自然是和乐山属地。”

    “西山宗距离和乐山多远?”柴天诺不疾不徐的问,滕壮道人略作估量,有些犹豫的说:“怕不得有个,万八千里?”柴天诺笑了:“和乐山,可是西山宗所辖?”只一言滕壮道人脸皮便改了色,忍不住扭头望望周边假装不在意,却伸长耳朵偷听的众神只,紧忙摆手说:“莫得胡说莫得胡说,和乐山乃上古遗迹,虽属天下生灵,却一直都是天塔管辖,与西山宗无半点关系!”和乐山还有遍布墟地的无数无主之地,虽是天下生灵共有,却尽属天塔管辖,这是天下不争之实。

    即便西山宗乃是墟地上数的大宗门,可与遍布天涯海角神只数之不尽自有记载以来便一直存在的,依然差之甚远。

    不过仙神间秉承井水不犯河水的理念,只要不触及根本,便是有些许矛盾也会忽略不计。

    但柴却是牵扯根本,自己若是上了套,那便真真是作死举动了。

    “那便是了,无主之地,因和又成你等田地?”

    “和乐产出丰盛,乃是天地与墟地所有生灵的福分,你所见便属你,便是世尊在,也不敢如此霸道吧?”这些言语柴天诺是微笑着说,却字字如刀,割的滕壮道人脸色如开染料铺,来回不停变换。

    “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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