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道歉!”

    “啊?”魏越满脸疑惑,双眸凝视徐庶,“都督,这……”

    “怎么?连我的命令你都不听了?”徐庶脸色阴沉,缓缓上前,“文聘将军乃是忠义之将,你怎能如此待他?令你下跪道歉已是从轻处理,若换做别人,我定砍他的头!”

    “啊?”魏越脸色阴沉,满脸疑惑,双眸如鹰般看向文聘,却见文聘也同样一副惊愕之情。

    “下跪、道歉!”徐庶低沉怒斥!

    “啊?”魏越被吓得浑身打一哆嗦,从未想过,眼前看起来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都督,竟然如此大杀意!

    “是!”魏越深叹一口气,抱拳拱手,单膝跪在地上,“文将军,方才是我冒犯了,还请将军恕罪!”

    “啊?”文聘直接愣了神,扭头看向徐庶,“先生此举,意义何为?我还未请教先生姓名,先生为何如此待我?”

    “仲业将军,我是大汉温侯的谋臣徐庶!”徐庶淡然一笑,“我责令魏越将军如此,仅仅只是想给将军赔个不是!还请将军看在我的薄面上,宽恕魏越将军!魏越将军是我主温侯的得力部将,我也不好为难!”

    “这……这是自然!”文聘上前,双手搀扶起魏越,“徐庶?先生如此大才,在下孤陋寡闻,未曾听过先生大名,还请先生见谅!”

    “哈哈……”徐庶满不在意,“我不过是山野一农夫罢了,如此天下大乱,我等山野之人也无安息之所,所以下山投靠温侯!像我这等才不堪用的人物,都能得到温侯重用,将军何不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何谓暗?何谓明?”文聘嘴角一阵抽搐,显现一抹讥讽的笑容,“先生,虽然我战败了,但这并不意味我主为暗,温侯吕布为明!我还想劝先生改投我主刘景升!”

    “你?”魏越脸色阴沉,气的当场就想拔剑!

    但却被徐庶阻止!

    “先生不必阻止,既然我已成阶下之囚,早晚都是一死!”文聘淡然一笑,“身为将军,早就看淡了生死!何不给我个痛快?”

    “哈哈……”徐庶大笑数声,“将军真是好气魄啊!那我就告诉你,为何刘表为暗,我主温侯为明!”

    “哦?还请赐教!”

    “刘表暗弱,士族弄权,荆州天下之腹,民殷库富、粮草无数、钱财数不胜数!只可惜刘表素无吞并天下之大志,蔡氏一族专权跋扈,见识短浅!”徐庶淡然一笑,回头看向文聘,“将军身为荆州将军,此等历历在目的事情,何故熟视无睹?”

    “这……”文聘嘴角一阵抽搐,“我不能否认先生所言,但主公羸弱,正是我等做臣子尽力的时候!我等身为人臣,怎能不辅佐主公,或图霸天下、或保一方安宁!”

    “将军此言差矣!”徐庶双眸炽热如火,“如今大汉羸弱,群雄并起,奸贼当道,我主温侯身为大汉温侯,向来以匡扶大汉为己任!坐拥徐州、扬州,为大义攻伐荆州,难道这还不够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