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一死,也绝不从命!……”

    “呵呵,小丫头倒也是明白,我告诉你们,今日你二人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小丫头不跟着我回去,那我就扛着她回去,……”田姓修士恶狠狠地道:“不给我面子,那我就谁的面子也不卖!”

    “意思是我们重华派的面子也不卖?这么狂?”陈淮生终于插话了。

    本不想插手这种事情,但这家伙对重华派了解颇深,而且言语中也对重华派不甚恭敬,一个小小的炼气八重,他那个师尊好像也就是一个筑基三重,居然也敢出言不逊?

    强龙不压地头蛇不假,但是还有一句话,不是猛龙不过江,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

    重华派既然敢来河北,那就没有考虑过其他。

    其实闵余荪父女早就注意到一直在一旁伫立的陈淮生了,看得出来陈淮生的修行境界,心里有些失望,但也有些期盼。

    失望的是和田明贵比,逊色不少,和闵余荪自己境界相若,就算是联手也不可能斗得过炼气八重的田明贵。

    而且闵余荪也清楚自己这个炼气六重是虚的,实际上这么些年一直在退化,恐怕连炼气五重的战斗力都够呛。

    期盼的是万一这一位是哪个散修或者世家的大人物,背后有什么靠山,能把这田明贵吓住呢。

    毕竟这里已经是靠近翟谷道了,虽然不认识,但没准儿是翟谷道哪个散修弟子呢?

    当然这得建立在对方是真的愿意帮忙的前提下。

    没想到陈淮生一出口语气就是这么霸气,直接就要和对方杠上,而且这话里意思他竟然是重华派的人?

    想到这里又念及自己方才谎言说青郁已经入门成为商掌门的弟子,也被此人听了个明明白白,闵余荪是又喜又忧。

    陈淮生的一插话,让田姓修士也是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提升灵力:“尊驾是重华派弟子?”

    “当然。”陈淮生慢条斯理地道:“重华派来燕州来滏阳,似乎从未得罪过本地同道,无论是漳池道那边的天鹤宗,还是幽州的宁家,亦或是翟谷道的凤翼宗,我印象中似乎都和睦相处,本宗也派人去几家拜会过,都是客客气气,相谈甚欢,怎么从尊驾嘴里钻出来的居然都是种种阴谋诡计?”

    “我不知道这是尊驾随意栽诬,构陷于人,还是其他,若是前者,传到天鹤宗和宁家这些宗门耳中,我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接过,灵官庙的米真人的弟子难道就真的这般百无禁忌么?……”

    一番话说得田姓修士面如土色,大汗淋漓,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天鹤宗和幽州宁家这些对重华派再是不满,再是有所图谋,那也是暗中行事,怎么可能公之于明面?

    这不是要引发双方立即爆发战争么?

    若是闵家人或者其他什么人听了去,无关紧要,可以不承认,但是眼前这个家伙居然是重华派弟子,这就麻烦了。

    或者只有杀人灭口?一时间田姓修士眼中凶光顿现。

    “田前辈,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要想杀了我,可能很难,我有一百种方法逃遁,甚至也有无数种方法将凶手是谁传递给宗门,我想你和你的师尊都不会愿意见到这种情形,那会给你和你的师尊乃至与你们有关的所有人带来灭顶之灾,我若是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愚蠢到这个时候来质问你么?”

    陈淮生依然是慢条斯理地看着对方,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贪狼木妖亮了出来。

    虽然很确定对方不敢对自己出手,也确定就算是对自己出手,自己也有把握逃遁掉,但他还是不想为此而与对方发生冲突。

    没有太大必要的打斗,智者不为,浪费精力体力。

    注意到对方手中灵力明灭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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