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谦一时间脸有些发烧,虽然在师尊面前她从不隐瞒任何事,但是这等如望夫石一般的表现,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害羞。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为师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但也知道情之一道可铄金毁骨,历久弥新。”白发道姑牵着自己徒弟的手,“若是你想好了,只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宗门这边,为师自然会去和宗主他们交涉。”

    于凤谦一怔,思索许久,才缓缓摇头:“师尊,弟子还没想好,弟子觉得有些事情太快了一些,缓一缓,冷静一下,也许能看得更清楚。”

    白发道姑摇了摇头:“凤谦,其他事情你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但情之一道,你却似乎有点儿优柔寡断了,……”

    于凤谦没有做声,白发道姑也只能叹气摇头,不再多言。

    飞槎在海门沙洲落地,陈淮生和唐经天也不停留,径直北上。

    在钟离渡渡淮进入谯郡,最终一路北行抵达睢郡,陈淮生便与唐经天二人道别。

    这一番东海之行,二人并肩作战,也算历经生死,关系比起以往又进了一层。

    而且唐经天的道侣和陈淮生的伴侍也都相互见了面,某种意义上都有点儿见家属的味道,所以更不一般。

    约定了明春到百灵山一行,陈淮生自然是心怀憧憬。

    除了幽蓬鬼实外,百灵山也还有不少灵物。

    他现在就一门心思想要多弄一些灵植种籽,有玄黄神壤和赤岩元浆这两大助力,在灵植种植上,陈淮生觉得自己是可以大展身手的。

    谁让自己当初在青木门里当了那么多年灵农,对这一行道最擅长呢。

    告别了唐经天,陈淮生和闵青郁就踏上了北归之路。

    原本陈淮生是想经汴京再北返的,但考虑到去汴京的事情早已经完成,筑元丹也到手,不走汴京,直接去天王渡过河,还要节省一些时间。

    一晃就出来一个多快两个月了,也还是有些想念山门中的伙伴们,而且现在储物囊中带着太多东西,亟待处理。

    尤其是这几百斤鳐鲛肉,虽然通过处理能保持一段时间新鲜,但放的时间越久,灵力消失越多,就不划算了。

    还有这么多灵植种籽也需要尽早落地,已经是十二月了,天寒地冻,正该回去猫冬了。

    从天王渡渡河时,天王渡已经封冻,整个河面银白一片,无须渡船便能直接过河。

    鳌龙也没有出现,也没见着其他妖兽。

    也许在这个时候才是大河南北两岸最通畅的时候。

    “道师,我们就回去了?”沿着河面厚冰疾行,紧跟在陈淮生身后的闵青郁忍不住回望了一眼南面,还有些恋恋不舍。

    “怎么,还不想回家了?乐不思蜀了?”陈淮生负手而行。

    对他来说,保持这個速度已经不需要健步符或者神行符了,但对闵青郁来说却必须要用神行符,甚至健步符都跟不上了。

    “也不是,只是这两个月让青郁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青郁活到十八岁这一辈子所接触到的人和事都不及这两个月这么多。”

    闵青郁话语里充满了憧憬和回味。

    “哟呵,所以就不想回河北了?东海再好,河北才是我们家啊。”陈淮生淡淡地道。

    “不是,青郁只是觉得这样的游历才有意义,才能更快地提升境界。”闵青郁摇头,“古师姐其实以前也没有怎么出来,一路上她也在和我说,这样的经历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上。”

    “呵呵,不怕遭遇虾蟹鳐鲛了?”陈淮生乐了,“谁当初吓得都抱住我的胳膊瑟瑟发抖,都快跳到我怀里来了?”

    一句话就让闵青郁破防,脸羞得绯红,忍不住跺脚,“道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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