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高度来。

    蛇——蛟——龙,大蛇化蛟,异蛟化龙,这是古书上有说法的,只不过从实现过,自己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翼火蛇可以活到八十龄,八十年,有太多的成长空间和变数了。

    从吴天恩道院内出来,陈淮生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虽然李煜外出游历渡劫飞升去了,但有吴天恩在,自己在宗门中就有一个最坚实的依靠。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但在自己尚未筑基之前,无论是朱凤璧还是尤少游都会对自己有一些影响。

    而商九龄那里,这一位是一個很好的掌门,但作为师尊,却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当然人家也待自己不薄,他也感恩,但要说真的像赵嗣天对任无尘,朱凤璧对卓一行那样尽心尽力,不太可能。

    商九龄的心思在整个宗门上,当宗门利益和其他个人利益有冲突时,他首先要考虑宗门利益。

    这一点上,作为一宗掌门,无可厚非,但对陈淮生来说,他却只能以自己的利益为上,去争取和追求自己想要的。

    对自己在传功院里指导一帮人的事儿,吴天恩没提,所以陈淮生的理解就是只要宗门规矩没有禁止,即可按照自己想法去做便是。

    距离过年只有两日了。

    这是重华派搬迁到河北之后的第一个新年春节,整个山中都洋溢着过年的气氛。

    对联,门神,桃板桃符,尽皆使将起来,雪狮子也堆砌在山中各处,成为年轻弟子,尤其是年轻女孩子们的最爱。

    呼朋唤友,招蜂引蝶,寻个去处几葫芦灵酒,在拿出些腌卤的妖兽肉,浪荡高歌一番,也成为弟子们最好的排解乡愁方式。

    天色尚未黑尽,陈淮生的道舍里却是一片欢歌笑语。

    闵青郁和任无垢穿梭如蝶,正在摆盘放筷,然后将调理好的凉拌冰菇、赤力藓、蓝茵苔,甚至太阴白芝摆上桌。

    桑德龄撸袖挥铲,正在灶上忙乎不歇。

    胡德禄则是将一壶壶酒置入银盆中,温酒上味。

    赵良奎挥刀切削,一头挂在木架上的箭鹿早就被剥了皮,一片一片的鹿肉被削了下来。

    旁边的任无尘则喜笑颜开地接过片下来的肉片,小心翼翼地为肉片抹上油、酱和葱蒜姜末,再交给站在铁烤架上的陈淮生。

    陈淮生将涂抹好的肉片放上铁架,开始催动下边的火炭。

    炭火熊熊,将整个道舍院内映得一片通红。

    很快鹿肉油脂落入炭火中,不断溅起一抹火焰,浓郁的香气在院内袅袅散开。

    “无垢,再拿些鳐尾须来,还有那鲛筋,过年了,咱们也得吃点儿好的。”陈淮生扬声道。

    环斑星鳐的尾鞭有大量的尾须,粗若手指,有点儿像前世的鱿鱼须,也是环斑星鳐释放雷电的致命武器,同样也是环斑星鳐灵力最强的部位,堪称精华。

    几乎每头环斑星鳐的尾须都被陈淮生切割了下来,一头动辄七八十斤的环斑星鳐尾须不过七八斤,硬生生被陈淮生弄回来近百斤。

    而鲛筋也是夜沙鬼鲛的精华,一头只有一根主筋,灵气贯通,对灵根滋养极有好处。

    以至于战后圣火宗的很多弟子再去找环斑星鳐尸体切割兽肉时,才发现这些尸体上的尾须居然半点都没有了。

    “无尘,你师父就这么无趣,这大过年的,就把你打发出来,啥都没说的,也不管顿饭?”

    胡德禄一边温酒,一边打趣着正在涂抹油酱姜葱的少年郎。

    “我师父前几日就入定了,也不知道啥时候醒来,……”

    任无尘也经常跟着姐姐来这边,虽然在赵嗣天那边修行很艰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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