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主大槐山之前,没有占下大槐山?非要等到凌云宗进驻之后才跳出来?”

    自己成为亲传弟子,也是姚隶蔚最先来接引介绍的,而且姚隶蔚已经是炼气八重,眼见得筑基在望,没想到却在这等时候战死,这甚至比当初过大河时卢文申被鳌龙袭击身亡对陈淮生打击还要大得多。

    袁文博目光闪烁,既有些心动,跃跃欲试,又觉得这个目标有些太高,如果是五年,他觉得更有把握。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畏惧月庐宗?

    “那姚师兄呢?”陈淮生忍不住问道。

    当初幼年的他们加入宗门,都梦想的是每天和师兄弟以及师尊道师一起,学习切磋,其乐融融,或许各人天赋有不同,但是大家亲密无间,相互帮助,共同进步。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和北边天鹤宗的强烈反对有关,但也不完全是这个缘故。”徐天峰摇摇头,“也许等到凌云宗的人并入我们重华派之后,能从他们那里打探到一些情况。”

    而姚隶蔚呢?

    想到姚隶蔚,陈淮生心中就说不出的心堵。

    “我们各拿出一样自己觉得够得上分量的东西,那就有三样,谁最先成功,取其中两件,谁第二,可取剩余一件,最后者自然空手。”陈淮生笑了笑。

    “真的?伱这么有把握?”

    “尤师叔和隶蔚中了月庐宗的埋伏,如果不是丁师叔来得快,只怕尤师叔都要命悬一线,……”徐天峰叹了一口气,“月庐宗来了一个筑基巅峰和一個筑基七重,而且还有一个紫府压阵,……”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在宗门里苦修,大家都逐渐意识到最初的憧憬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宗门内的竞争和来自外部的危险,都随时威胁着自身的前途。

    陈淮生不清楚当时的战况,但是李煜和许暮阳双双出手,结果许暮阳还战死,足见这一战的艰险。

    “哦?”赵嗣天也来了兴趣,眯缝起眼睛看着陈淮生,“怎么个比法?赌什么?”

    提到凌云宗合并入重华派,众人又都感觉到这一年多来重华派似乎变化太大了一些。

    丁家进入,现在凌云宗也要并入,短短一年多时间里,重华派似乎从当初在朗陵时的独处自锁一下子进入了狂飙突进期,快得让人有些目不暇接。

    “要不我们约一约比一比赌一赌?”陈淮生看了一眼徐天峰:“徐师兄,你才筑基,肯定没法闭关,那你帮我们做个证,我们仨都该定下心来提升一下了,总不能让丁家和凌云宗进来的人把我们都给压倒了,那对我们这些重华派的老弟子来说就太丢脸了。”

    “所以也许下一回就会是我们面临这种劫难?”最年幼的袁文博忍不住问道。

    “唔,文博,这个挑战可不简单啊,三年,炼气七重,……”赵嗣天点点头,“赢了怎么说,输了怎么说?”

    “对,还是三年,筑基如何?”陈淮生斜睨对方一眼,“这样是不是更刺激,更有挑战性?”

    大不了选择合适的时候来挑起战争罢了。

    袁文博晋阶炼气五重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要突破炼气六重却还差些火候,陈淮生直接把目标给他加到了炼气七重,而且只给他三年时间。

    整个重华派中,若是要论与自己关系亲近,如果不算闵青郁和胡德禄他们这些比自己年龄小的,尊长辈中吴天恩是关系最亲近,甚至陈淮生也真心把他当成了自己的长辈,李煜比较投缘,但是关系不算最亲近,其他关系都一般,包括商九龄。

    而同辈中,王垚、徐天峰、姚隶蔚以及赵嗣天是比较亲近密切的。

    赵嗣天吃了一惊,三年筑基,这太疯狂了,他还以为能定一个三年炼气巅峰,这才合情理,但合情理的事儿还值得一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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