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室的兴盛,都伴随着礼乐秩序的重新构建,车轮只有在平坦的大道上才能跑动,这就是寻求大道的重要性。

    不论是洛文公还是洛宣公,都是加强了周天子的权威,让诸侯们各行其是。

    齐桓公和管仲也是通过尊王攘夷,重新确立了宗法制度,才让天下稳定下来。”

    素王之道,高深飘渺,而且洛国从未完全将素王之道公之于众,直到洛明公作出《洛语》一书。

    洛休将四百年来的周政得失归纳总结,还大篇幅的对素王《王道》进行阐述,在《王道》和《洛语》之中,有一个人人安居乐业的大同世界。

    这让孔丘无比的坚信,只有重新建立礼乐制度,才会将现在纷乱的人心收拾起来。

    他如果知道自己推崇的洛明公不仅仅作了王道的《洛语》,还有霸道的《为主》,恐怕会和得知素王存在的李耳有同病相怜之感,震撼不已了。

    曲国国君很是欣赏孔丘的王道,或许是用这些来麻醉自己吧,他任命了孔丘担任曲国的国相。

    成为国相之后,孔丘开始践行自己的王道之路,不得不说,对小国而言,王道是有效果的。

    但是曲国之中权势最大的本来就不是国君,而是曹大夫,曲国这不足两百里的土地,其中一半都是曹大夫的采邑,威势可见一斑。

    孔丘担任国相七月,与曹大夫相争五次,直到曹大夫说要邀请他到家中做客,然后曹大夫故意使用了各种诸侯才能够使用的礼器、乐器、鼎器。

    他要看看践行王道、提倡君臣父子的孔子如何做呢?

    孔子自然不能容忍,在曹大夫宴席之上,大声的斥责这种僭越行为,“区区大夫,僭越违背礼制,你的狼子野心,曲国之中,怕是路边的行人都知晓。

    吾会在史书上会记下你的名字,与戎狄蛮夷一起,接受万世的唾骂。”

    孔子家的确是有记史的传统,而且他这样的大贤之人,是注定要立言的,到时候曹大夫还真的要遗臭万年了。

    他的友人担心曹大夫对他不利,希望他能向曹大夫认错,他大怒道:“洛文公曾经称赞熊顿是诸夏英杰,应当进侯爵酬谢他的功劳。

    但是熊顿僭越称王,践踏礼制,洛文公再也没有说过为熊顿加封。

    宣公时,楚国僭越称王,王室与楚国联姻,楚国表示臣服,于是不在诸夏之间称王,难道楚国都能遵守的道理,曲国却不懂吗?

    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鞭笞诸侯,号令诸夏,这是何等的威势呢?

    难道有过僭越吗?

    方伯尚且不敢僭越,区区大夫,实在是可笑啊。

    礼乐是邦周的根本,如果连这件事都能容忍的话,难道还有不能容忍的吗?”

    孔丘辞去了曲国国相的位置,他开始在列国之中游学,开始招收一些有天赋的弟子。

    他过的很是困顿,各国君主都对他的学问礼敬,却不愿意使用他,他在荒野之中叹息说道:“天下无道很久了,洛国不朝周后,周礼就崩坏了。

    齐桓公薨后,列国就混乱了。

    若是素王不再照耀邦周,天命就要落地了。

    我是殷商的旧民,为何却对此感到悲伤呢?

    大概是忠于王道礼乐,而忘记了其他吧。”

    他的眼睛依旧明亮,破旧的衣服不能掩盖他挺直的脊梁,他是个精神强大的圣贤,风吹雨打是上天给予他的磨砺。

    他坐在车上,从田野之中走过,然后听到了洛国之中传来的声音,那是蓬勃的生机。

    他的弟子们携带着兵器和战车,他的旁边插着一支长戈,看他一米九的身高,雄壮有力,这想必不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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