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现在还有能什么计策,无非就是抽调援军去支援邺城,再抽调援军去抵御梁国的进攻。

    皇帝满心慌张道:“诸卿,燕国和梁国一起来犯,我大汉可能破敌吗?”

    谁又能知道呢?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伱,谁也不敢打这个包票,最后依旧是洛振业出声道:“燕国和梁国联合虽然强大,但他们是进攻一方,我大汉则是防守一方,他们的士卒损失倍于我大汉。

    他们是劳师远征,我军则以逸待劳,他们要维持粮道,我军可以就地取食,这都是我军的胜理。

    只要我大汉守将都能够坚守住城池,胜利会是我们的。”

    洛振业虽然满心都是愤怒,但还是说了一堆废话来安抚皇帝,只要守住城池就能够获得胜利,相当正确的废话,但问题就是守不住。

    守不住怎么办?

    ……

    守不住就将失去整个冀州!

    燕汉两国在冀州的长期对峙,渐渐地从势均力敌到燕强汉弱,燕国肆意的军事进攻,长期生活在燕国铁骑之下,整整一代人见识了燕国铁骑的战无不胜,这摧毁了冀州人对汉国胜利的信心。

    这种信心的崩塌,在平常还看不出什么来,但在燕国决定对汉国发起全面进攻,而且的确势如破竹的席卷河北时,整个河北的民心一下子全崩了。

    反抗是徒劳的,这种想法到处都是,所谓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戈之利,固然有局限性,但深刻的提出了,人心才是决定胜负的根本性因素。

    河北只能用望风披靡来形容,燕国铁骑到达哪里,战线就推到哪里,汉军几乎是溃不成军,这不是一日之功,而是燕国对冀州长年累月的效应所致。

    但这幅场景,吓坏了奉高中的汉国权贵,洛振业翻来覆去的看战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帝更是再次发生了,“为之奈何”的叹息。

    就连主持梁国伐汉攻势的萧衍也被慕容恪打仗的速度吓了一跳,按照这种速度,河北很快就会彻底沦落到燕国手中,那个时候的燕国,定然会饮马黄河,再和梁国争夺青州和兖州的土地。

    萧衍只能一方面加快进攻的速度,一方面让洛显之派遣更多的军队,以支援两线的进攻。

    ……

    以一国敌两国,尤其是燕国和梁国这样的大国,钱粮和军队以及大将,都不如二国,汉国自然只能节节败退。

    汉国军队在河北败退,在黄河边死去,在兖州败退,从荥阳冲出的军队,不再是盟友,而是催命的死神,在淮泗败退,汉国彻底失去了这里。

    这一幕颇有些昔日邦周时,诸国合纵连横,任一国再强,面对诸国的联合,都要败下阵来。

    汉国依靠着人口还能够死撑,但没有反制的手段,这不过是慢性死亡罢了,甚至如果发生了意外,被人如同魏国灭亡一样,直接斩首奉高,那就直接暴毙了。

    事物之间是相互联系的,因果之间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军事是政治的延续,但军事的成功和失败会反过来影响政治的走向。

    如果汉国在和燕梁的战争中取得胜利,那现在奉高就不会陷入这种沉寂的境地,连续的军事失败让奉高中的政局处于失控状态。

    现在的汉国已经不是刚刚建立的时候,刘备在的时候,他即便是有失败,但内部依旧能够维持稳定,但现在不一样,出现失败之后,没有人会去担责任,全部都是甩锅,互相的指责,以及暗地里的潮流。

    皇帝哀叹着说道:“燕军势大,难以抵挡,现在可谓是我大汉生死存亡的时候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我大汉的命运如此吗?”

    洛振业面无表情道:“这世上哪里有命运能够决定一切的事情?

    贤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