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子,粗枝干穿羊腿,地上挖个坑再架上几块石头就可以烤,至于调料却没太多,不过是磨碎的盐巴,山上的野香料粉末而已。

    随后进了屋,小娘正拿根针在一块红布上比比划划,看到赵柽道:“夫君今天这么早?”

    赵柽点头:“十三娘这是在做甚么?”

    小娘道:“绣花。”

    赵柽笑道:“绣一对鸳鸯戏水吗?”

    小娘脸色大窘,抬手一针带着红线就是打过来。

    赵柽伸出两指瞬间夹住那针,道:“针却不是你这样玩的。”

    只见他轻拈绣针,忽地一动,那针带着红线,竟然在半空划出一道诡异的光芒,随后“嗤”地一声扎到了墙内,连根没入,只余红线在外面颤颤悠悠。

    小娘这时已知他有武艺,却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手段,不由呆道:“这是什么招数?”

    赵柽摇头道:“这一手我玩得不好,总是差些事情不能登峰造极,只是无奈我天分太高,见人使用瞧在眼里便是会了,哪怕差些事情,却还是能使出来。”

    小娘纳闷道:“这么厉害的武艺为何不认真学,差些事情总不比杀头严重就是,想法子做到,定要学会才是。”

    赵柽脸色古怪,看她一眼:“你不懂。”

    小娘不服,低声道:“我父亲乃武学宗师,虽然去世得早,但重德却是得了真传,又传授与我,我有何不懂!”

    赵柽看了看窗外四下,坐到炕上小声道:“这门武艺是李宪创下的。”

    小娘颦眉道:“李宪是谁?”

    赵柽道:“童贯干爹。”

    小娘愣了愣,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哈哈笑起来:“童贯是内侍,他的干爹也肯定是,莫非这门武艺只有宦官才能学?”

    赵柽不语,眼神飘忽。

    小娘一瞬间仿佛发现了甚么新大陆一般,上下打量赵柽,惊奇道:“世上哪有什么人一见到别人的武艺就会,何况还是这种邪门功夫,我好像记得你到现在还没有娶妻……”

    赵柽脸色难看道:“说了我没完全会,差了些事情,用得根本不对,我也根本没想过要学会这门武艺!”

    “我不信!”小娘一脸笑意,开心极了:“你没娶妻!”

    “我没娶妻你是甚么?”赵柽瞅她道。

    “我……”小娘愣了愣,哈哈摇头:“我怎么能算。”

    “这种事岂是说不算就不算的?夫君都不知叫多少回了。”赵柽冷笑着向外走。

    “你!”小娘闻言气忿不已,忽地又想到这邪门功夫,不由心怀大畅,随后仿佛如释重负了一般,竟一下从头到脚轻松下来。

    烧烤羊肉很香,赵柽吃得很慢,他喜欢微微有些焦的,只是几人都不喝酒,不是不能喝,是来之前约定了不会沾一滴酒。

    白日里还好,晚上才是最危险的时候,谁也不知喝了酒后会不会说漏些甚么。

    赵柽发现小娘总是看他,不由道:“十三娘,你瞅甚么呢?”

    小娘笑眯眯道:“就是想瞧瞧,元二郎难道怕看不成。”

    赵柽哼了声,也不理她,吃完后回到房间坐在桌旁,琢磨过两天拿出什么字母给完颜希尹。

    眼下只剩下七个字母没有写出来,必须在八月十三之前全部完成,才有机会跟随完颜阿骨打一起前去秋猎。

    他拿着笔在纸上描来描去,决定加加码,下次一起拿出两个字母,这样能更引起金国朝堂的注意,到时跟随秋猎更会稳妥。

    半晌之后小娘进门,这次却是煮了两碗茶放在桌上,茶是完颜阿骨打赏赐下来的,倒也算不错,就不知是从辽国哪里抢来。

    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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