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只是个名头,还是真能使唤动明教教徒。”

    黄孤看他道:“你使唤明教教徒做甚?”

    姚平仲表情顿时一滞,道:“我在熙河时就知道这些人不怕死,若是用在战场上可成大事,只不过那时看的都是回鹘明教,回鹘信佛的人多,信明教的要少一些,没中原明教那么势众,我琢磨着……”

    赵柽淡淡道:“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透漏,哪怕你以后回了西军,也绝对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姚平仲眨了眨眼睛,道:“属下知道了。”

    赵柽道:“真的知道了?”

    姚平仲立刻一脸严肃地道:“属下真知道了,这中原明教居心叵测,若是将来……”

    说到这里,他用眼睛偷看赵柽,赵柽道:“你知道就好,这种事牵扯极大,若真的出事,你姚家镇压不住!”

    姚平仲急忙礼道:“属下自今日后,都只听王爷一人吩咐,一切唯王爷马首是瞻!”

    赵柽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起身走出门外,外面夜风凉爽,天上乌云蔽月。

    第七天擂台,庐州擂的最后一天。

    台下的人流明显又多了起来,不少之前受伤未死的绿林好汉,都挣扎前来,想要看这最后的打擂结果。

    赵柽站在九号擂台上,左右观瞧,昨天黄昏收擂时,十号擂台有个青年拿下擂主位置,眼下正笑嘻嘻地擦着手上长刀。

    那一边丽雅娜扎也瞅过来,却是面无表情,一双眼秋水清冷。

    赵柽笑着拍了拍了胸膛,丽雅娜扎颦了颦眉,转过脸去。

    片刻后开擂,此时台下的绿林好汉又不同于前两天那般谨慎,而是开始发疯般地登台。

    赵柽知道,有许多人都在等这最后一天,恐怕就算最后时刻,也会有人疯狂上擂等着捡便宜。

    再厉害的好汉亦不是铁打铜铸,在台上除了有片刻时间能饮水进食外,其余时候都要应付挑战。

    怕是愈到最后愈要惨烈。

    赵柽在一上午时间里,连败了五十六人,其中只有八人保得性命,其余的全都被他狠手打死。

    十名擂主,今日他杀人最多,便是整个台板都染成了深红颜色,小兵就算拿水冲涮都冲不干净,血腥气味扑鼻。

    中午时,便是有了几座擂台换人,显是之前擂主虽然武艺高强,但也经不住这般的车轮战,何况确实有一些隐藏高人登擂。

    下午,赵柽再连杀十余人后,挑战他这座擂台的绿林好汉明显见少,台下的绿林都看得明白,别的擂台或许还能厮杀一番,这九号擂依旧是上去不过三招,就被一拳打下来。

    这亦等于说明,眼下这九号擂台的擂主保有气力,毕竟既不用兵器,又杀人不过三招,显然没有被车轮战拖垮,应该依旧力量充沛。

    渐渐的,打算上擂的好汉都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九号擂台,而是争抢着去其它擂台挑战。

    赵柽也发现了这种情形,他倒是无所谓,刚刚败了一人后,足足有几十息再没人上台。

    不过,就在他背着手东张西望之时,下面忽然传来一声娇叱:“败类休得猖狂,让本姑娘来会一会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