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跟离地,脚尖微微才能使力,这种高度被吊之人难过无比。

    吴小刀搬过张竹椅竹桌,赵柽坐下后,那押牢节级不知从哪里煮了茶来,给他倒上。

    赵柽眼神不着痕迹地扫了下栅门外面,随后开始静默不语,只是喝茶。

    这军监上回审过西夏探子后,便翻修过一次,不过墙还是那般高,栅栏大门也只是更换了新木头,翻修的多是里面牢房。

    过了片刻,杜红棉额上开始有细密汗珠淌下。

    这般吊着,就算有再高武艺也无法承受,时间久了死不死不说,过程却是极度难熬。

    赵柽忽地道:“打十鞭子!”

    立刻有狱卒拿过长鞭,却是拇指粗细的家什,马鬃牛筋编绞而成。

    周处接过后只是一下,就打得杜红棉惨呼出口,再一下杜红棉声音更加凄惨。

    这种刑罚,想要咬牙闭口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大抵是不可能的,除非把嘴堵上。

    第三鞭子下去,已经皮开肉绽,那红色的衣服被打裂,露出里面皮肉。

    赵柽忽然叫停,随后笑道:“这女贼瞅着娇嫩,再几鞭子怕是打死,还不如给人饱饱眼福。”

    周处道:“王爷的意思……”

    赵柽摸了摸下巴,大声道:“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嗯……一件一件扒掉才有趣味,吴小刀,你去!”

    吴小刀闻言一愣,他虽是禁军,但可没做过这等事情。

    他有些挠头,但却不敢违命,步履艰难走上前去,然后回头看了眼赵柽。

    赵柽沉下脸,喝道:“还不动手!”

    吴小刀心头一颤,不由把双眼闭上,然后狠了狠心,伸出手猛地一扯。

    只听得“刺啦”一声响,杜红棉那红色紧靠立刻被撕掉了半面,不但露出里面皮肤,就算连肚兜都清晰可见。

    杜红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吴小刀急忙后退了一步。

    赵柽坐在椅上皱了皱眉,微微闭眼听向四周动静。

    他来时察觉有人跟踪,便怀疑是明教之人。

    明教的人想要搭救杜红棉,却不知道杜红棉被关在哪里,所以只能通过跟踪他来寻找杜红棉的下落。

    赵柽将计就计,想着与其主动搜索这些明教的人,倒不如引蛇出洞,让他们自家送上门来。

    这也是把杜红棉拽到大院中行刑的原因。

    只是,这次明教来人似乎武艺很高,在路上他虽然察觉有人跟踪,但却始终没有辨出到底藏于何处。

    而眼下他隐隐感觉军监大院外面有人隐藏,但也辨不明具体方向。

    赵柽身边只有周处和吴小刀几个侍卫,想要引蛇出洞,就不能中途调人保护,否则就变成了打草惊蛇。

    至于军监这边,距离马步军营有些远,一但发生事情,马步军营那里也瞧不见。

    他还不能再派人出去各处送信,那样派出之人肯定会被明教劫杀,枉送了性命。

    但他估计明教也不会来太多人,毕竟这里是东京开封府,一但有人再陷进去,那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时杜红棉依旧在凄惨大叫,院外并没有动静,赵柽心中冷笑,看着吴小刀道:“还在等什么,全部扒光了,丢进男牢!”

    其实这军监的牢房根本就空无一人,里面连只老鼠都没有,但杜红棉并不知晓,一时间眼神变得有些呆滞起来。

    她虽然嘴硬,也确实不怕死,可这世上有许多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尤其对于女子。

    此刻她想要咬舌自尽,也不管赵柽说得真假,怎么都要试试,不过这事儿却也不是谁都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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