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报信,或者这些人过来查找,可就妥妥的露馅了。

    所以赵柽没打算在外面将他们全部杀死,派出的人一方面是为了把出头鸟杀了,逼得他们不敢再走,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算计方七佛……

    且说祝确回去家中,这时夜色已深,族内人却没有一个休息,都是收拾好了东西在房内院中等待出城,看他回来,二伯三公等等都上前询问。

    祝确摇了摇头,道:“都回去吧,走不了了!”

    众人见他面色不善,三公一顿鸟仗,怒道:“莫不是那秦王不肯开城?”

    祝确冷笑道:“贼兵已经到了城外十里,先出的两家被杀得一个不剩,你老人家还想出去吗?”

    三公立刻哑然,祝确一甩袍袖径直往客堂走去,待一半时忽然停住道:“叫五娘过来见我!”

    他到了客堂坐下,有丫鬟煮了茶,片刻后一名少女进门,声音轻柔道:“爹爹,你叫女儿?”

    祝确抬头看少女,只见好一副倾城颜色,望似月宫仙子,气质恬静素雅,眉宇间隐隐书卷气洋溢。

    看着自家女儿,祝确不由心中叹口气,道:“五娘,秦王要见你。”

    少女闻言神色不变,反而问道:“爹爹,女儿刚刚听说,方腊乱军已至城外,如今出不去城了?”

    祝确点了点头,便把今晚去宣抚司商议,两家先行离开,却被方腊军队在路上劫杀的事情说了一遍。

    少女听罢思索几息,随后秀眉微微颦起,这才道:“爹爹,秦王召我何事?”

    祝确道:“说是久慕歙州第一才女名号,想要见上一番,为父看好像没那么简单,说不得从哪里得知五娘容貌出众,心存觊觎之心,就怕一见之下生出不好打算。”

    少女闻言摇头:“秦王这个人女儿知道,恐没有这般浅薄。”

    祝确疑惑道:“莫非是真想与五娘交谈文章学问,做些风雅之事?”

    少女沉吟道:“这个人既然并不浅薄,又怎会在兵临城下之时,论文章学问,应该是有旁的心思。”

    祝确皱眉道:“不管有什么心思,只要不打五娘的主意就好,他已开府几年,定然娶有王妃,我祝家眼下虽然折损,但也断然不会让女儿去给人做小,就算是亲王也不成!”

    少女脸色微微一红,随后道:“爹爹严重了,我看这秦王应有别的意图,待女儿明天探探便知。”

    祝确点头:“且回去好生休息,明日过去后万般小心,他毕竟乃掌军之人,我今日看他杀人亦是不皱眉头,未必如你听闻中那般儒雅,到时定要护好自己。”

    少女顿时羞赧无比,匆匆告礼离去。

    第二天一早,赵柽看了些军情,刚想去城头走走,有人来报说歙州祝家祝秀娘求见。

    原来是叫秀娘?赵柽点了点头,知道便是那祝五娘,一般来说有门户家的女儿都有大号,除非特别惫懒的才会直接以排行做名。

    他道:“请去书房。”

    这宣抚司原本是江南东路安抚使司,是王汉之处理公事的司衙,赵柽来了后直接改做宣抚司,便住在这里。

    赵元奴没有过来江宁,而是留在了扬州,毕竟一方面江南不稳,说不得随时会打仗,一方面她也想在扬州多住住,毕竟是故乡,下一次再来说不定何年何月了。

    赵柽走去书房,这里却是比他东京王府的书房都要宽大阔气,里面书籍不少,中间有主客座,看似和一个小中堂差不多。

    坐下后片刻,丁大蟹在外面禀告:“王爷,祝家五娘到了。”

    赵柽道:“进来就是。”他是真想看看这培养出那所谓“理学大师”的才女,到底什么模样。

    随着他话音落下,外面走进来一名少女,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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