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

    小月仙假装生气,哼了一声,噘着樱桃小嘴道:“将军心好狠,上次走了就是半个多月不来一趟,奴家这十几天没见着你,度日如年,好叫奴家做梦里都想得慌……”

    婆子站一旁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谁不知道这方古乃是圣公的侄儿,就是眼下守城的百花将军,也唤作小姑,这般靠山大树,可是百里难寻,千里难觅。

    她急忙在一旁帮衬道:“将军今日多呆些时辰,去楼上还是后园都可将军心意,切莫站着说话,赶快卸甲歇息,老身这里就不陪着了,老身去给将军安排吃喝酒水去。”说完,她转身从里门出去到了后面。

    小月仙笑嘻嘻地挽住方古的手,一步一步登上楼来,然后帮他脱掉铠甲,又把方古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挤在肩下紧贴着也坐了。

    两人卿卿我我半晌,便有两个花枝招展的丫鬟上来摆好杯筷,细瓷盘内托一把酒壶,又从食盒内取出新鲜点心、珍馐美味、肥鲜鹅鸭,精致的食物。

    小月仙半立起身子,把住银壶,满满斟了一杯,用双手递给方古过去,娇嗔地道:“眼下四城紧闭,楼内也无甚好用,若不中吃,还请将军委屈一下。”

    方古呵呵笑着接过,一饮而尽,小月仙又忙着拣那好的肥鸡、嫩鹅、瘦肉直滑过去,一面又来倒酒。

    方古哪里能央过这种温存会意儿,不一会工夫就有了七、八分醉状,他本来骨子里就是个好色之徒,在帮源除了浑家外还有几名相好,如今有酒在胸里一烧,便火起升腾,把小月仙搂在怀中,不停地在她面上小鸡啄米,道:“本将军要和娘子吃个双杯儿。”

    说着提壶倒了两杯酒,臂膀弯绕,小月仙接了一饮而尽,方古也端起来吃了。

    方古这时兴起,就上去动手动脚,小月仙却是半推半就,嘴里要着些誓言许诺,身上便任他摆布。

    婆子和丫鬟在下面听得真亮,都暗里知趣,也不上来打扰,片刻之后,方古喘息渐渐缓和,他昨晚巡城累了一夜,此刻更乏,便和小月仙躺歇说话。

    绣枕之上,小月仙轻叹道:“将军多时不来,想必是家中大娘管的太狠。”

    方古有气无力道:“家中大娘人老珠黄,讨厌得紧,何况她在帮源,哪里能管我甚么?”

    小月仙又道:“那将军肯定另有相好了!”

    方古道:“我心只在你身上,哪里有什么相好,只因为战事吃紧,狗朝廷又派兵来打,害得我来往奔波,忙得不可开交,顾不上到这里来。”

    小月仙拧了方古腰间一把:“此刻城内戒严,园子不让开放,没有旁的客人,将军住下这里便是。”

    方古急忙道:“此事怎敢,我那小姑和十五叔日夜督军,片刻不肯放松,若在此处酒罪误事,哪怕就算亲族,也是断不肯饶。”

    “哼,说了许多不还是哄骗奴家,哪里来的酒醉误事?莫非将军回府住下就不饮酒吃喝了吗?”小月仙把脸扭向一旁,不咸不淡地哼道。

    “这个……”方古急忙一把揽过她,解释道:“此刻本就禁酒,便是在府上也不敢,会有掌管军纪的将军来查,一但查实了可至少要挨顿板子!”

    小月仙不解地摇着方古的肩膀,道:“看将军慌的,你乃姓方,是圣公陛下的侄子,军中哪个又敢打你?即是真捉到了也顶多做做样子罢了!”

    方古想了想,似是此理,犹豫道:“那便也是,旁人谁又敢打我,不过……就怕我那小姑亲自上手,却不会留情,打死都有可能!”

    小月仙道:“百花将军也是女子,怎下手忒狠?”

    方古一想到方百花,心里确实有些害怕,思虑着自家此刻喝酒玩乐,倘被知道怕是立要严惩,不由一颗心七上八下地跳个不停。

    “她算个哪门的女子。”方古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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