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见官兵败了下来,不由亲自仗枪弹压,再看那方屋勇力有增无减,勃然大怒,喝开众兵,亲到方屋面前,两脚一跺,那根点钢枪如狮子乱点头刺杀过来。

    方屋轻轻将大刀往上一撩,架出圈外,回手使个蜻蜓点水直指刘镇门面,刘镇急忙闪开。

    二人战了十来个回合,刘镇心中暗想:我何不用绝招拿你?

    他将那根点钢枪一拧头,往后个大撒步把枪身一抽,猛向前进身直奔方屋丹田点来。

    方屋急忙用大刀来磕,谁知这根枪“唰”的一声又抽了回去,接着刘镇回手一个玉带裹身拦腰崩来,快若疾风闪电。

    方屋大刀往地下一点,一个飞鸿惊天跃起,长枪“哗啦”下走空,什么也没崩住。

    此时刘镇心中惊慌,想不到连这样的绝招都拿方屋不住,被他使轻身功夫破了。

    他正在思想,那方屋从上落下,大刀如同转动的莲花乱舞,玄玄虚虚,直奔刘镇绞来。

    刘镇自打娘胎里出世也没见过这是什么招数,其势倒象是神人落云,吓得他拖枪便走。

    只听“啪”地一声方屋落地,一刀将刘镇的长枪击为两段,震得刘镇虎口裂血。

    随后方屋用脚尖在下盘一勾,一个倒踢金钟将刘镇平空卷起,喝一声:“赵家奴才,尔等魑魅魍魉,焉能胜正,本王今天要将你打入十八层黑暗之地!”

    说罢,大刀凌空而下,照准了刘镇的脑袋便砍。

    就这时“嗖”地从宋军中飞来一箭,正中方屋左肩,方屋顿时一颤,伸出右手猛地一拔,谁知这支箭插得极深不说,竟然是狼牙倒勾箭,方屋用力过猛,箭杆拔了出来,箭头却留在肉里,鲜红的血从伤口内往外涌出,疼痛难忍。

    他大骂道:“狗官,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说罢,咬牙切齿,撇下长刀,右手从腋下抽出雪灿灿的一口青光六环钢刀,迎风一晃“呛啷啷”乱响。

    他单臂舞刀,向后撤去,西军立刻涌上前来,只见他手中青光钢刀冷风飕飕,“嚓嚓嚓”不断,斩西军之头如同砍瓜切菜,所到之处,宋兵宋将四处奔避,不敢交锋。

    刚才杨可世放箭救刘镇,此刻却见这方屋依旧这般勇猛,不由在人群之中惊得呆住。

    翼景这时大喊:“方屋,若是此刻投降,还可饶你不死!”

    就听方屋哈哈大笑,而后瞪起一对火眼,说道:“狗官休要哄骗于我,恨不得擒拿尔等,扒皮抽筋,煮骨吃肉!”

    翼景一听,勃然大怒,不顾身后众人阻拦,举起马槊赶到面前,“方屋,你的死期到了,看槊!”

    他一马槊直奔方屋脖子扫来,方屋来个青云片马,让过了马槊,侧转身,使个白鹤单展翅,一钢刀斜劈下来,翼景急忙抽槊搁架,二兵相碰,火花飞溅。

    两人战有二十来个回合,方屋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左臂鲜血奔流不止,浸透了衣甲,灌满了战靴。

    他胸口感觉剧痛,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浑身如火烤一般,阵阵疲软乏力,可虽然如此,翼景也战他不下。

    这时方面杨可世传一声令,顿时西军兵将一齐围上来混战,可怜方屋号称力大无穷八力王,终因箭伤太重,流血过多,脸如黄纸,觉得头晕目眩,天是地,地是天,胸热肺胀,“哇”的声鲜血从口中喷出,一阵的天旋地转,倒在地上。

    西军官兵立刻蜂蚁拥上,贼军那边也上,想要抢回方屋,可这边杨可世再下令提升了赏格,西军发疯般向前冲去,终于压过了贼军到了方屋近前。

    西军人多,便都揣了心思,活捉哪里好算战功,就乱刀纷纷砍死了方屋,又一齐拥上来抢夺方屋的尸体,哪怕是夺得方屋的一块肉,也能换取一块赏金。

    后面杨可世见军兵绞做一团,气得横刀向前,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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