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办理妥当,前天交差,赵柽又给他安排了个新活计,做这印售书局的大掌柜。

    大掌柜上面还有个大东家,是八皇子赵棫,叫两个将这门生意支撑起来。

    吕将哪里做过生意,赵棫更是两眼一抹黑,可他不想干不行,说好了做牛做马,这只是做个掌柜,还远没到牛马的地步。

    吕将也只得站起来应声,然后过去:“王爷有何吩咐?”

    赵柽道:“书局的事情办得不错,坐下喝三杯。”

    吕将只好坐下,他原本在角落里小盅慢饮,倒还未醉,如今换上大杯干了三下后,顿时头昏眼花,身子便要往下倒,赵柽皱了皱眉,道:“废物一个,来人,也抬回楼去。”

    立刻有人上前把吕将架起往外走,此刻雷三匆匆忙忙进来,道:“王爷,又收到礼物。”

    赵柽纳闷:“都这么晚了,是谁送过来的?”

    雷三摸出封信笺道:“是岳家小郎送过来的!”

    赵柽看了卢俊义一眼:“岳师弟?”

    卢俊义纳闷道:“岳师弟怎会得知王爷办百日宴?”

    赵柽这时已经打开信笺瞧了一遍,摇头道:“哪里是办百日宴的礼,是补我婚宴的礼……他之前和老师一起去北方游历,如今返程,老师回了陕西老家,他往东京赶来,估计没几日就到。”

    卢俊义笑道:“岳师弟到了恐还要多补上些礼物才是。”

    赵柽笑道:“几年不见,倒是颇为挂念岳师弟,就不知老师为何不来东京?”

    卢俊义思索道:“怕是因为师门之事,不愿意与你照面?”

    赵柽点头道:“这次岳师弟到来,一定要仔细问问,毕竟老师把师门一切信息都交代给他。”

    卢俊义道:“这是必然,至少连自家师弟师妹的名字都不知,说出去岂不沦为笑谈。”

    赵柽笑道:“是老师计算太缜密了,此番我在苏州行事残暴,不也全靠老师对弟子的守口如瓶?”

    卢俊义道:“若是师门个个如那师叔云九霄一般,这等师门不要也罢。”

    赵柽道:“也是未必,我听闻师公他老人家向来嫉恶如仇,仗义行仁,却不知为何会有这般弟子。”

    卢俊义摇头,心中也想不通此理,只能叹道:“师公可能是个有教无类之人,只看天资,不视品德?”

    赵柽微微沉吟:“大抵是如此吧……”

    不知不觉,秦王府百日宴已经过去三天。

    这日上午,赵柽坐在王府后面的清凉殿内观看壁画。

    壁画自然是从英雄岛带回来的石壁,如今这三幅石壁都排在清凉殿中。

    清凉殿是秦王府内唯一的大殿,挨着裂金阁,赵柽平时极少来此处,因为内里宏大空旷,便把石壁摆放了进去。

    赵柽正在看壁画的第二幅鲸战风雨,他时而皱眉、时而深思、时而摇头,待到太阳正午时,伸了个懒腰起身向外走去。

    刚离开大殿没有多远,前方雷三就找了过来:“王爷,岳家小郎到了。”

    赵柽闻言大喜,立刻道:“快请进书房……再请卢将军过来。”

    半晌后,书房之内,三人相对而坐。

    赵柽仔细瞧岳飞,却是高了些,也结实了不少,依旧一身蓝布衣衫,清秀容貌。

    赵柽笑道:“这都几年过去,师弟怎么一次都未来东京,莫不是忘了你两位师兄在此吗?”

    岳飞站起来给两人再次行礼,不慌不忙道:“三师兄冤枉我了,那年来过一次,恰逢师兄带兵出征两淮,去年也来过,却是又去剿方腊了。”

    赵柽道:“坐下坐下,这也值当儿来解释,说说和老师去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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