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知那些政事,疑惑道:“想立军功,需要打仗,金国眼下在打仗吗?”

    林冲神色郑重地道:“不是眼下打,而是一直断断续续在打,如今辽国已经被金国吞并了半数,估计用不了多久,金便会灭辽,取而代之,此刻投奔过去,虽然算不上从龙之臣,但总有开疆之功。”

    扈三娘思索道:“夫君,可是这金国一但灭了辽之后,会不会对大宋不利?”

    林冲闻言皱了皱眉:“原本我倒也是担心此事,虽然大宋弃我如敝履,但我乃宋人却不争,不过之前从干爹的口中听到大宋要与金国结盟,一起灭辽。”

    “结盟?”扈三娘愣了愣。

    “就是结盟。”林冲沉吟道:“是干爹一次喝醉酒后透漏,我听其中意思大概是两方结盟,宋取燕云,其它归金,既然是结盟,就没有三娘所想的那些忧虑了。”

    扈三娘明显松了口气,道:“夫君,何时前往金国?”

    林冲闻言双眼睁大,望着天空层云,忽然一声长啸,似乎在抒发无尽的憋闷委屈,啸声久久不绝,惊得芦苇荡里飞鸟窜起,白洋水中,鱼虾潜藏。

    良久,他脸上出现了一抹莫名的神采,转身道:“现在就走!”

    东京城外,绿柳庄中。

    赵柽半躺在逍遥椅上吃着柳随云从陇右送来的葡萄。

    葡萄是用冰镇过的,入口甜蜜,凉爽解暑。

    他的旁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卢俊义,一个是岳飞。

    两个也在吃葡萄,卢俊义却是早就吃过这来自西北的水果,但岳飞却是第一次,之前只不过是吃东京周围农户自产的。

    “师兄,这葡萄和外边卖的不大一样,更甜更水,里面果籽更小。”

    赵柽笑道:“这西北的葡萄自然和中原不同,那边白昼和夜晚冷热相差较大,便是好吃。”

    岳飞道:“师兄,这是什么道理?”

    赵柽摇了摇头,懒得解释,真的解释了两个也未必能听明白。

    他道:“岳师弟,若不是我给你去信,你是不是还不肯来看望师兄?”

    岳飞闻言讪讪道:“三师兄,并非这样,本来我打算秋天过来,没想到师兄竟去信催我……”

    赵柽道:“怕是我秋天去信,又该说冬日了。”

    岳飞立刻脸红道:“这却不是的,今年无论如何都要过来。”

    赵柽笑着瞅卢俊义道:“看看,看看吧,这又变成今年了。”

    卢俊义也笑起来,道:“对了,师弟说要去嵩山拜望师公可是真的?”

    岳飞闻言也道:“师兄给我的信里也是这般说,真的要去嵩山看望师公吗?”

    赵柽点了点头,道:“自是真的,相距这么近,不去拜望一番总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我也真心想要见识一下师公风采。”

    卢俊义道:“我也想去探望一番师公,毕竟师公当年乃名符其实的天下一人啊!”

    岳飞闻言双眼放光,但随后便有些犹豫起来:“可是老师曾与我说过,不要想着去打扰师公清修,就算是去了嵩山武寺,也不会找到师公的。”

    赵柽看着他笑笑:“嵩山寺很大吗?”

    岳飞挠头道:“三师兄,我没去过,不知道大小,但是就算很小,倘若师公不承认自家身份,哪怕站在面前咱们也不知道谁是啊。”

    卢俊义道:“岳师弟说的有些道理,寺里人都用法号,也不知道师公是否剃度了,若是剃度了的话,却是无从找起。”

    赵柽眯眼道:“应该是剃度了,据我所知,凡住在嵩山寺中的都是和尚,至于俗家弟子虽然在寺内习武做活,却是于寺外搭房居住的,师公想来并不会住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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