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几千人打败了刘延庆带领的十几万人,一路追杀至白沟,刘延庆根本没有精湛的指挥能力,而且胆怯畏战,只知道逃跑。

    赵楷便是这时候挂的兵马大元帅想去收获军功,结果一听到战败消息,吓得连京畿路都没出,就折返了回去。

    赵柽曾多次琢磨,此番夹辽虽然不至于和正常发展那么悲惨,但也未必就会好上太多,惨败倒不至于,毕竟进攻时间已经延后了许久,天时变化,人和也少了疲兵。

    可是,双方的将领和军力配置却没怎么变,对方依旧是耶律大石和萧干。

    并不是说西军的将领们就不如耶律大石,实在是西军内部派系繁杂,勾心斗角,没谁或者哪个家族将门,愿意不遗余力地打仗。

    而耶律大石是什么人?那可是开辟一国的人,并非在辽国原本的土地上,而是带着几百人西征,生生地打出了一片天下,建立国度,只不过依旧称辽号罢了。

    而事实西辽其实已经不算辽国了,是属于另一个国家,耶律大石凭借己力打出来的国家,他是这个国家的开国君主。

    所以,赵柽认为析津府一地,在这两人的防守之下,以当前大宋西军的状态虽然不至于会惨败,但也并非那么好胜,极可能陷入到一种胶着局势。

    金国并不会轻易前往插手宋辽战事,至少这个时候金国还没有违背盟约,海上之盟定了燕云十六州由宋自取,宋不求援,金国只会做壁上观。

    而胶着状态的话,那么道君皇帝也好,童贯也罢,都是万万不会去求金国相援的。

    如此一来这场仗打下来的时间绝对不可能太短,辽国最后粮尽人绝输了也好,大宋久战不下无奈真去求金国也罢,都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

    所以赵柽才要趁着这个机会分割陇右,立马黄河,然后北看西夏,欲射天狼!

    他此刻听到卢俊义的疑问,笑道:“西军,哪里那么好回来!”

    卢俊义疑惑道:“师弟,辽国如今境况我亦知晓一些,军事糜烂,民生惨淡,如今两方夹击,莫非还不能轻易摧之?”

    赵柽摇了摇头:“盟约上是各打各的,金国那边倒没什么问题,大宋这里却很难说,就算最终真的打下了燕京城,后续的一些麻烦也会油然而生,十六州须住重兵,国内要大举调动人马前往,西军哪能迅速回来?何况若是打不下来呢!”

    卢俊义思索片刻道:“如果真如师弟所讲,确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赵柽点头道:“不然我又岂会选择此刻离京,思而后定,谋而后动,知止而有得罢了。”

    卢俊义笑道:“师弟神机妙算,计划缜密,愚兄我佩服。”

    赵柽望着滔滔滚滚的黄河水,轻拍马身,那红马上前饮水黄河,他在马上得意地大笑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卢俊义眨了眨眼睛,上前几步,低声道:“师弟,你吟的这几句词……我怎么好像听小师弟念叨过?”

    赵柽闻言脸色一黑,同样小声地道:“小师弟念过吗?他才多大,没事念这个干什么?他……经常念吗?”

    卢俊义道:“总念,好像是要填一阕什么词牌子,在斟酌揣摩句子。”

    赵柽嘴角抽了抽,然后淡淡地道:“我也是听小师弟念过,这才有感而发。”

    卢俊义恍然道:“原来如此!”

    赵柽重重点了点头,随后下令,夺船渡河。

    他们这时的位置,乃是在河州与兰州交界处的黄河岸边,上下游皆有熙河兵管理的渡口,此刻顺着黄河向下奔驰了一刻钟左右,就看到渡口船只停泊,几十名军丁正在看守。

    赵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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