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怎成!”

    偏将们互望一眼,探过脑袋,低声道:“将军有何办法教我们……”

    赵柽派去打湟州的是第一军藤甲兵五个卫,还有第三军骑兵的第一二卫,就是原本的龙卫军第九第十指挥。

    人数并不多,只有六千二百人,他得知是姚平仲守湟州一线后,心中便有了计较,没有派重兵前往,而是将大头的队伍直接调去打廓州和积石军黄河西岸。

    去湟州的人马虽少,但声势却十分之大,一路浩浩荡荡,吹角击鼓,丝毫没有隐蔽行军的觉悟。

    西宁州距离湟州不算远,姚平仲队伍又是在前面扎营,所以还未进百里之内,这边就已经知道有兵过来。

    本来双方在外处相遇,姚平仲这边应该提早一步率兵迎上,但他却直接下了令,全军退回湟州。

    湟州城内此刻没有多少守军,本来姚平仲这八千人就是从各州守军里面凑出来的,他这边凑了军马,各州自然空虚,除了熙州还有三千人镇守外,其他城池不过千人左右。

    所以湟州看他带人撤回,不敢不开城门,即便不开,千多名守军也根本阻拦不住。

    到了城里,姚平仲立刻霸占了知州衙门,于内安歇,至于八千人只派了十几个去城头瞭望,剩下的在衙门附近就地休息。

    湟州知州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些军兵不在外面预防西宁突袭,跑回来干什么。

    天色稍晚之时,城头送来消息,说是正西方向有大军过来,吹吹打打,声势浩大,马上将到城下。

    湟州知州立刻慌了神儿,急忙去找姚平仲商议对策,却看姚平仲正和几个偏将喝得眼花耳热,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他急得直跺脚,最后无奈出门奔辛府而去。

    如今辛叔献还活着,他年龄其实比童贯要小,童贯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辛叔献却只有七十。

    不过他虽然年岁比童贯小,却是没有童贯的精气神在身,他尽管也大半生征战沙场,有武艺傍体,但皆是马上功夫,哪里比得了童贯的宗师境界,而且旧伤时常发作,这两年过得甚为煎熬。

    姚平仲率军进城之时,辛叔献就得到了通报,毕竟湟州乃是辛家的大本营,处处皆是派出的眼线,消息比湟州知州都要灵通。

    他不知道姚平仲想要干什么,不过也没太在意,毕竟以他的眼光来看,这军马在城内却是比城外要好。

    因为这八千多兵在城外,是阻挡西宁陇右东进的,这东进可不止湟州一处地方,去别的州县,这八千多兵同样要阻拦着,肯定会打起仗来,哪比只守着他湟州一处稳妥。

    他这些年是真把湟州当成自己的了,甚或连着熙河都有些牵肠挂肚,毕竟他的次子辛兴宗已经官至熙河路兵马都统领,下一步只要再累功绩,便可在朝上运作,改文资,迁文职,奔着一路抚帅而去。

    此刻天色刚晚,辛叔献早早吃过饭后,便在堂前耍起了剑法,他耍剑的速度很慢,只为了活动筋骨消化食儿,不过一路剑法完毕后,明显力气下降,双腿都微微颤抖。

    旁边的小妾急忙过来搀扶:“主君,进房内安歇吧。”

    辛叔献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就看前方有家将匆匆而至:“主君,主君,不好了!”

    辛叔献转头冷冷瞥他:“大呼小叫做什么,忘了府规吗?”

    家将一头汗水,闻言“噗通”声跪倒在地:“小的知错,小的知错了。”

    辛叔献皱眉道:“一会自去管家那领罚!”

    “是,是!”家将嗫嚅道。

    “说吧,什么事情如此慌张?”辛叔献有些不耐。

    家将道:“主君,西城外来了一支人马,看样子像是西宁州的,城上孙都头派人送信,叫报给主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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