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那孽障和这刺客相貌相似?”

    白时中沉吟道:“怕是那年辽国摆擂台时便有算计,将秦王相貌偷偷临摹带了回去,所派刺客便按照秦王相貌挑选,至于刺客能创造出女直文字……微臣以为其实是辽早就造好了的,然后授与刺客去金国演戏罢了。”

    道君皇帝闻言眼睛一亮,但随后神情愤怒起来,拍案道:“朕看就是如此,肯定这辽国早就计算好了,不但行鄙事暗中刺杀完颜阿骨打,更是用此来污蔑我大宋,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啊!”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觉得白时中这番分析十分有理,虽然赵柽也有些许可能,但总是哪里不太对劲,毕竟出海遇见海盗并非造假,前几日从山东调来马政与呼延庆询问,两人都言之凿凿,海盗声势浩大无匹足有船只数百,耀武扬威捉了他们,他们被囚荒岛差点饿死,更有岛上野桃难吃,秦王都吃到呕吐。

    道君皇帝此刻越想越恼,这辽国也忒地可恨,耶律延禧也太过无耻,他沉声道:“辽国卑劣,等灭辽后捉了延禧小儿再与他算账,眼下紧急的是如何回复金国,诸位爱卿可有甚么计策拿出?”

    下方一阵沉默,好半天就看李邦彦上前一步:“陛下,臣这里倒是有一个主意……”

    元果此刻心中暗暗叫苦,他带人前往卓啰城诓到了三千兵带回盖朱,却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宋军杀了个干干净净,如今还不算完,又让他伪装溃败去诈卓啰城的城门。

    这可真是作了大死啊,之前寻思这般作为恐难再回西夏,李乾顺若是知道极可能会杀他,如今真的做了下来,他觉得杀他都是轻的,估计千刀万剐才好解恨。

    眼看前方卓啰城在望,元果回头瞅了一眼,身后一千多残兵都是假的,全为宋军改扮。

    这些宋军不但穿上西夏的铠甲,更是将头发都剔了,剔成西夏发型,而且许多不戴帽子,露着光光脑门,还把两侧小辫子晃来晃去,让人怎么看怎么就是西夏军兵。

    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怎么就剃头了呢?元果皱眉琢磨,是了是了,这宋国西军不全是汉人,其中有一半番兵,哪会管甚么汉人的规矩。

    可是似也不对,那秦王……头发好像也不长?何止不长,比他们大夏人的还要短呢,这又该作何解释?

    元果心中胡思乱想,旁边张宪低喝道:“元教监,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王爷的头发……”元果说到一半慌忙住嘴:“小人什么也没想啊。”

    张宪眨了眨眼,王爷的头发?王爷的头发为何那么短吗?他也想知道,奈何王爷从来不说。

    “别想了,前面过来人了,还不去答话!”

    这时前方来了一哨西夏的巡城人马,约莫一百多模样,看到他们便跑了过来,为首的用西夏语喊道:“止步止步,你们是哪里的队伍?”

    元果急忙上前,痛心疾首地道:“还问哪里的队伍?这都瞧不出来吗!盖朱城失守了,失守了!”

    “啊?”巡城首领大惊,连忙道:“不是刚派去三千人马支援吗?”

    元果气道:“对方兵马雄壮,又有重弩,根本打不过,折损进去许多,城池也丢了,只剩下这些回来!”

    对方首领瞅了瞅他身后的军兵,只见个个没精打采,甲胄歪斜,许多身上都有血迹,不由道:“宋军何时如此厉害了?”

    元果道:“我哪知道,我还得赶快回城与都统军禀报,我看伱们也与我一起进城吧,这宋军此番来势汹汹,说不定片刻就要杀到。”

    首领闻言更惊:“他们难道还敢打军司不成?”

    元果道:“谁能晓得,只看这次不同以往,恐怕有那种心思也是难讲。”

    他说罢一扬马鞭就往城门处去,首领瞧他们跑过不免心中有些惴惴,瞅了下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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