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叫对方一直进行下去。

    但眼下不同,打不开城门就是个死,所以也没人再考虑别的,都抢着去撞,哪怕上方攻击猛烈,但却一往无前,只要有倒下的,立刻有人续上,撞门的动作根本没有停止过。

    且并非一根木柱撞门,而是三四根,都一人怀抱般粗,沉重无比,这般不停持续下去,城门早已经变了形。

    赵柽在后方看得双眼眯起,有戏!说不得这些西夏残兵真的能打破会州城门,只要会州外门破了,那便万事大吉,拿下城池轻而易举。

    因为不管城门里面堆了什么遮挡,都可以移开挪走,就算是千斤闸放下了,想办法也可以破坏掉。

    城门里面是十几丈的城洞,城头攻击不到此处,大可日夜耗磨,一点点施为。

    “来人!”他立即下令:“调砲弩掩护城下破门!”

    随着话音落地,军兵立刻将砲车床弩等物推到射程之内,接着“轰轰轰”地便发动起来。

    只看青石横飞,弩枪乱射,全朝着城门上方的位置,因为这里是守兵向下丢滚木礌石的地方,只要控制住这里,那下方撞门的西夏残军便压力大减。

    “不要停,持续攻击!”赵柽又下了第二道命令。

    片刻之后,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西门上方的城楼整个崩倒下来,前面的米擒赞刀“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脸色大变。

    他此刻心中恼怒无比,这算是怎么回事?自家西夏兵攻城,宋军在后方配合掩护,偏偏还没有别的办法阻止。

    “还击,还击!”他怒吼道:“把城下的这些叛军全部砸死,一个不留!”

    城头守军立刻加大丢放木石的力度,可此刻也只能砸些旁处的人,因为城门上方那里根本靠近不了。

    这么一来,城门处反而成了安全的所在,城上箭矢不好射,上方又没东西丢落,一时下面的残军“呼啦啦”都往城门前挤去。

    就在片刻之后,只听得“咔嚓嚓”一阵响,接着稀里哗啦声音不绝,会州西城门,破了!

    就看两扇足有三尺多厚的包铁大木门,碎裂倒于两旁,门后的砂石瞬间漫了出来。

    赵柽见状顿时大喜,急忙给军兵下令,让他们高喊冲进会州城,才能保性命的话语,一时间那城门处的西夏残军都仿佛疯了般地往外面掏移石块沙砾。

    城上的米擒赞刀却是脸色煞白,转头问向旁边亲兵:“千斤闸放了没有?”

    亲兵道:“统军大人,之前你下过命令,早就把闸门落下了。”

    米擒赞刀闻言一愣,随后猛地拍了拍头,却是酒喝得太多,将这事给忘记了。

    可千斤闸放下也不稳妥,那闸在城门洞内,就算再结实,阻得了对方一时,却阻不了一世,到时候在里面慢慢施为,岂不是最后城还得破?

    一想到这里米擒赞刀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五万支援新兵差不多全军覆没,会州再丢失,这可不比之前敷川丢城,此刻有兵有马,在他眼皮子底下丢了,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就算他位高权重,身为监军司的都统军,可也是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米擒赞刀目光闪烁起来,随后叫过亲兵低声交待了几句,便急匆匆下城而去。

    城门处,那些砂石哪里能阻住想活命的残军,这时残军还剩下三四千人,都拼命地往出掏挖石块石子,没用多久,就把城门洞掏得深进一块,已经可以看到千斤闸了。

    会川城乃是铁闸,不知多厚,这些残军拿着兵器乱扎一气,却哪里能弄得动,有脑子灵光的喊道:“还用圆木来撞!”

    立刻不少人回头去门洞前抬了大圆木过来,随后都抱提着,向闸门用力撞去。

    一撞之下,那闸门颤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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