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长枪,那甚至会有危险存出现。

    赵柽瞅了瞅元缨,目光斜睨她手上的秋水长天剑,这口剑虽然也是宝剑,但与清华刚才所说的几口一样,锋利确实锋利了,可并非古时那种稀罕材料铸就的名剑。

    不是名剑,那么秋水长天剑就算比那七口强上一些,但所强也必然有限,一但对阵,磨损却是再所难免,以一对七,折了都不好说,若果真毁坏,逆徒怕不是要哭。

    他淡淡地道:“对面七口宝剑,你这一口对上去,就算胜了,怕以后也难再用,会彻底废掉。”

    “废掉就废掉,总比师父有危险的好!”元缨把宝剑往赵柽手里送:“师父你快拿着,有此剑在身边,怎也比木头大枪杆底气。”

    赵柽摇头,若非这崖上并非平地,又投鼠忌器,叫人乱箭射一通就是了,不过对方都是宗师半步大宗师,就算乱射作用也不大,大抵会冲上来,杀进人群,恐怕手下还有兵卒会更损失,最后还是要与其近身格战。

    元缨看赵柽摇头,不由着急,直把剑柄往他手里塞:“师父师父,伱怎么不拿着?”

    赵柽叹道:“我又不会剑法,也无习剑天赋,拿剑何用啊!”

    元缨道:“师父,你是半步大宗师,所有兵刃都应该通了五成才对,正所谓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跑吗,怎么能一点都不会呢?”

    赵柽闻言顿时脸黑,这是什么混账比喻,逆徒口无遮拦实该掌嘴,不过看在她心心惦记自家这个师父情况下,就饶过她这一次好了。

    “为师还是不拿了,这剑损坏你该没有兵器用了。”赵柽道。

    “可是师父……”

    “咳,没事的,为师……为师自兴州出来之前,带了一口剑。”赵柽轻咳一声说道。

    元缨:“?”

    “师父你说啥?”元缨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狗师傅不是说不会剑术,没有天赋吗?平日从不谈剑,也不碰剑,之前更不让自家学剑,那从兴州来时怎么还会带口剑呢?不对劲,这很不对劲啊!

    “我说我带了一口剑出来。”赵柽慢慢地说道:“佩剑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佩剑?”元缨上下左右观瞧狗师父,看他背后腰上,哪里也没有剑的影子,剑在哪里呢?

    “师父,你的剑在哪呢?徒儿想看看。”

    赵柽道:“有什么可看的,就是口剑而已。”

    “师父,给我看看。”元缨眨了眨眼:“若寻常剑,没大用处,还是拿徒儿这口秋水长天剑去吧。”

    “嗯……”赵柽淡淡道:“为师这口剑就够用了。”

    够用了?元缨闻言顿时眼睛睁大,够用了是啥意思?

    “师父师父,你给徒儿看看,徒儿看了才会放心!”

    赵柽实在无奈,面无表情地微微抬手,只见他袖中寒光一闪,莫邪剑吐出三分之一剑身。

    那剑窄凉,一出袖口冷气扑面而来,上方古朴纹路彰显大气,美轮美奂,却又杀机重重,仿若就是光芒都可伤人一般。

    “啊?师父!这……”元缨顿时眼睛都直了,就算对由来各种名剑没过多研究,但一眼也能看出这是古剑,而且这等形制样貌的古剑,怕不会是名剑吧?

    “行了行了!”赵柽大袖一挥,觉得差不多了,逆徒眼睛都有点红了,不离自家衣袖了,大笑一声:“剑该是够用了,就是为师不会剑法啊!”

    “师父,我,我会……”元缨急忙说道。

    “你啊……”赵柽瞧了瞧她,心说你会吗?你怕不是会的野球拳吧?不对,是野球剑吧?

    他再不发一言,嘴角噙着笑意,向前面走去。

    “师父,小心……”逆徒后面追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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