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就向赵柽打去,却不料这拳只出一半,眼前却失去了赵柽身影。

    高宠头也不回,直接用了一个神龙摆尾又打向后方,却再次击了空,待愣神儿时,有人拍他肩膀,“本王在这里。”

    他轮拳又是挥去,再是甚么都未打到,如此一两刻钟,连赵柽衣角都未挨上,最后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打了,不打了,根本打不到。”

    赵柽笑道:“你都打不到本王,像本王这等本领亦不敢上擂台比试,你觉得自家能成吗?”

    高宠道:“王爷,听似乎是这个道理,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呢。”

    赵柽摇头:“本王的道理就是对的,且回家去吧。”

    高宠从地上起来,小声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回去母亲又要絮烦。”

    赵柽看他一眼:“无事时,可来本王府上玩耍,今日还是回家。”

    高宠喜道:“王爷说话算数?”

    赵柽道:“本王说话怎能不算!”

    “那我现在就走。”高宠转身向外跑去。

    赵柽看着他的背影,亦向外走去,到了大堂里,他提笔写了张贴子,交给苏石道:“送至辽国使团萧敏手中,就说本王晚间设宴,有要事相商,请她务必前来。”

    苏石出门,赵柽径自回府。

    稍晚些,苏石复命,赵柽道:“如何说?”

    苏石道:“本不肯来,说了王爷有要事商量,方才答应。”

    赵柽点了点头,转身回了书房,关好门后,打开紫檀木匣,从最下面抽出张纸来。

    这纸已经微微泛黄,显存放极早,纸上的四个亦不是新墨,写的乃是耶律大石。

    赵柽坐在椅上看这四字,良久,抬头望了眼东北方向,默默将这张纸重新放回匣内,这次却是摞在了最上面。

    随后他负手出门,天色此刻已黯,片刻走到裂金阁前,阁内热闹,有教坊司的小娘正在调试乐器,还有那舞娘在转动扬袖。

    赵柽外面瞧了眼,一女子迎过,却是戚红鱼,见礼道:“公子,准备得差不多了。”

    赵柽点头,道:“过了今年,送张单子到我这里,有相好的姐妹一并写上,脱籍吧!”

    戚红鱼闻言,立时脸色一变,两颗泪珠瞬间流下,礼道:“多谢公子,红鱼和姐妹们感激不尽,今生报不得公子大恩,来世做牛做马也当报答。”

    赵柽摇头:“说些甚么,你自是还要为我效力,别人你瞧着安排,我信不过。”

    戚红鱼道:“红鱼明白,便是此事,不到临头时红鱼亦不会对她们讲。”

    赵柽赞许点头,这时,管家过来禀报:“王爷,萧公子来了。”

    赵柽笑道:“还不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