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要好生休息下。”

    床前太医双眼一亮:“王爷的脏腑应有些气淤血滞,老朽来给王爷开副调养的方子吧。”

    赵柽瞅他一眼点头,后面张迪见状行礼道:“王爷,既然伤碍不大,那小人就回宫报信去了,那边官家还等着呢。”

    赵柽道:“回吧,回吧,和官家说我无大碍。”

    张迪离去,片刻太医开好方子,众好汉们又开始七嘴八舌,赵柽听着心烦便全轰了出去。

    晚间,后院的锦儿送来一罐汤羹,言道是听说王爷受伤,所以煲了汤,小娘子叫她送来。

    赵柽自承了谢,随后府外陆陆续续来人送礼,大多是禁军内部的,亦有朝上官员。

    礼全收下,人一个不见,至于宫中亦送来不少东西,赵柽命戚红鱼和简素衣过来分拣造目,金银入库,玉器宝珠之类全拿去碎玉楼卖掉。

    连续三日赵柽都没出府,那刺客自是没有抓到,甚至连点消息都没有,赵柽倒也不意外,那种身手的人,想凭借禁军盘查捕捉又怎可能。

    赵柽在府内看过兵部郎中送来的擂台胜败记录,便写了奏折,将擂台事宜结果报给道君皇帝,大抵要发出去三十六块御武牌,其中第一卢俊义,得横勇无敌天下无双金牌。

    至于九块银牌,黄孤岳飞杀破擂台,各得一块,欧阳驼虽然仅有一战,但亦杀死擂主,也得一块,杨志史进武松还有那相貌平凡武者,因为杀穿擂台,和擂主交手,再各自得一块,萧长空那块赵柽暂扣,还余一块则由除这些人外胜场最多一人得,剩下二十六块铜牌,亦都有了归属。

    报上奏折后,便安排人联络得牌者,金牌自不必说,银牌只有萧长空离京,铜牌者却亦有一人不在,赵柽想了想,便将那人更为齐天赐。

    又是两日,道君皇帝昭告天下,将御武名单传递四方,自是大宋忠义之士,褒扬有加。

    随后官家赏赐,赵柽主持,愿意入军的全部赐予官职,不愿入军的,带了制书返乡,可入地方府衙武职,一时皆大欢喜。

    至于愿意留在东京军中的共有九人,全部给赵柽安排,赵柽又于几日后再次举行宴会,这次却全是自己身边之人了。

    这场宴会没有摆在府内,而是设在樊楼中,卢俊义与燕青一同到来,其间自是和岳飞认了师兄弟,卢俊义见赵柽和蔼,心中便觉安慰,言语间颇多亲近。

    武松亦来拜谢,赵柽知他欲返乡平复之前打人事,便道:“二郎,日后若有为难可来我府上,本王为你做主,只是那焦躁脾性须记得改一改。”

    武松自是感激涕零,再度拜谢,直至酩酊大醉,众人方才尽欢而散。

    又隔一日,赵柽再备家宴,这次却只有卢俊义,岳飞两人到场。

    坐在王府亭内,赵柽饮了杯酒道:“我瞧卢师兄有意为官,却为何到头犹豫?”

    卢俊义揖逊道:“不瞒王爷,俊义有心为国效力,只是家中需要安置,待安置完毕后,任由王爷差遣。”

    赵柽笑道:“此处又无外人,卢师兄何必称呼见外。”

    卢俊义道:“怎敢如此。”

    赵柽看着这位河北玉麒麟,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件事,脸色顿时有些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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