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揣手吃瓜。

    只见贾敬点头说道:「我原以为蓉哥儿媳妇是张家遗留的血脉,张太傅当年事涉结党,阖族被流放岭南……」

    「我也以为是张太傅的曾孙女,就连老太太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她哪里会这么看重蓉哥儿媳妇的。」

    听到大伯和老爹的对话,贾琮是一头雾水。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张太傅?

    「大伯、爹,这张太傅是谁?」

    贾赦抬手搓了搓儿子的脑袋瓜,为其解释道:「前太子太傅张庭,当世大儒,昔年曾主政中枢十余年,同时也是太子殿下、你大伯与我的老师。可惜有人刻意中伤,诬陷太傅结党营私、蛊惑储君造反……唉,后来还是圣人念其劳苦功高,免了死罪阖族流放岭南才免去了满朝物议。」

    贾琮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疑惑问道:「张太傅真的结党了吗?他真的蛊惑储君造反?」

    「罪证确凿啊,连圣人都不得不信。」

    贾敬兄弟俩皆是一脸的悲戚之色,只听贾敬长叹一声:「可笑弹劾太傅贪墨百万治河银两的人亲自带队抄家,只抄到不到两万两银子,那些其他的罪证又有多少可信度呢?」

    「那圣人为何不重查此案?」

    贾敬看着面前一脸天真的小侄子,神情晦暗的说道:「太傅是什么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中枢、在东宫呆的太久了。有人需要他离开殿下、离开京城,特别是江南和晋党的那些人。当然,圣人心中未必没有同样的想法!」

    肮脏的党争,果然是最吃人的地方。

    贾琮若有所思,第一次对党争有了最清晰的认识。

    「后来殿下跟圣人大吵了一次,第二日圣人就下旨将张家阖族几十口人,全部流放去了岭南。好在崖州知州是殿下的门人,也算是保全了太傅一族的性命。那时太傅的孙媳刚刚诞下一女,担心去往岭南的路上出了意外,曾托付殿下照看。」

    ….

    贾敬将此事详细的讲出,最后叹息道:「这也是我,曾怀疑蓉哥媳妇是张家女的缘由。不过经过暗中查探,殿下曾有意将张家女婴托付苏州苏牧尧养育,后来苏牧尧回南时的确带有一女。据传其女三岁时遁入空门,往玄墓蟠香寺代发修行……如今看来,蓉哥媳妇的身份怕还是有的查啊!」

    苏州人氏,三岁时遁入空门,在玄墓蟠香寺带发修行……这不就是妙玉吗?怎么又跟妙玉扯上关系了?

    贾琮这会已经理不清人物关系了,茫然的看着大伯和老爹。

    只见贾赦揉着眉头问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元姐儿……娘娘已经将那封信呈给了太后娘娘,这件事就瞒不过陛下,恐怕陛下也在等咱们家的态度。敬大哥,正如娘娘所言,此事不能拖。」

    「的确不能拖,明日一早,我便进宫求见陛下。真真假假,只需去看一眼那封原信便能确定蓉哥媳妇的身份。」

    贾敬突然将目光转向迷茫状态的小胖子,呵呵一笑:「琮哥儿,帮大伯做件事可好?」

    「啊?大伯您说。」

    「事儿不大,就是想请琮哥儿帮大伯去揍几个人……」

    ……

    揍几个人而已,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但当第二日贾敬从宫里回来后,将他想要揍的人列成了一个名单,让亲兵送到了贾琮面前。

    「刘烨!」

    「水溶!」

    「王子腾!」

    嘶!

    「前两个还好说,最多事后挨几板子,可王子腾我打不过啊!」

    贾琮手里有圣人亲赐的免罪圣谕,手里好几个御赐之物,揍个亲王郡王的还真不

    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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