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心作祟罢了。」

    说着,他又要向贾赦拜下,贾赦连忙扶住说道:「你嫉妒我我还嫉妒你呢,老太太可一直拿你当心头肉,你瞧瞧我,从小到大可得过她老人家一句夸?」

    想到自己自幼时便在老太太那说长兄坏话,贾政轰的一下臊红了脸,想要解释道歉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好了好了,正如敬大哥所言,你我血脉兄弟,我何曾真怨过你?」

    贾赦将手抬起,勾肩搭背将贾政揽到身侧,郑重说道:「说正事,你这憨直性子,一定要堤防水溶跟你那舅子王子腾……」

    「北静王?」

    贾政没有提及王子腾,他便是再傻经过这么多事也明白王家在算计自己。

    他略过王子腾不解的问道:「北静王虽说今日阻了琮哥儿斩杀钱坤,不过这些年北静王府与咱家交好,平日里对咱家多有照应。便是宝玉也得了他的赏识,之前还说要给宝玉寻个前程。」

    「荒唐,宝玉的前程自有我个大伯操心,要他水溶多此一举?」

    贾赦不得不感叹自己个二弟太憨直了些,被人小恩小惠就忽悠瘸了。

    他不得不透露了一些实情,嘀嘀咕咕在贾政耳边小声说了一阵。

    贾政瞪大了眼珠子,好半天才哆嗦的问了一句:「大哥,此事是真的?水家竟然要反……」

    「慎言!」

    贾敬打断了贾政的惊呼,点了点头:「你还记得今日琮哥儿在宫门前再三说的那句话吗?」

    「什么?」

    「水溶身怀武艺!」

    只听贾赦呵呵一笑:「我至今还记得老北静王薨逝后,水溶袭爵。当时都督府演武,水溶连一石弓都拉不动……老二,今日你也看到了,水家的亲兵面对咱家的亲兵丝毫没有惧色,水溶更是在距离二十步的时候,用一柄折扇打偏了琮哥儿的刀。你也是开得了弓射得了箭的人,你自己想想能做到不?」

    被长兄这么一提醒,政老爷也琢磨出了不对。

    贾敬补充道:「昔年圣人收回了宣大属于北静王府的兵权,原想许水家世代荣华,便是老王爷薨逝都没让水溶降等袭爵。可如今看来,水家一直在蛰伏,这水溶更是个了不得的人。」

    ….

    「当然了不得,‘贤王,这个称号可不是耍耍折扇写几首酸诗就能得到的。」

    贾赦嗤笑一声,再次叮嘱贾政:「老二,一定要堤防水溶。他这些年见从我这儿算计不到咱们家,这才再三想办法从你这想办法。还有,看好宝玉,最近打他主意的人有些多了。」

    ……

    东平王府的名声更差了。

    与身先士卒带兵冲杀的贾琮相比,钱坤这个一开战就逃跑的东平郡王世子,直接成了各家教训子孙的反例。

    四王之一,大夏开国一脉的顶级武勋继承人,竟然胆小如鼠、刀都挥不动,可悲、可叹、可笑、可耻!

    而贾琮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出现在各家家主口中,短短一夜间就成了京城公侯子弟的公敌。

    甚至有人在醉酒后跟好友抱怨,恨不能与贾琮小儿生死斗,以血昨夜挨揍之仇!

    当然这些事儿跟贾琮没关系,他怀揣密信来到龙首宫后,将其呈给二圣后,乖乖蹲在地上抄写《礼记》。

    为什么要蹲着?屁股还肿着呢。

    二圣避开前殿的贾琮与皇四子刘弘,去了后堂商议要事。

    刘弘陪同贾琮蹲在地上,兴致勃勃的说起了昨日宫门之事。

    「琮哥儿,你的武艺是跟赦公学的?」

    贾琮摇了摇头,偷偷瞅了一眼后殿方向,将笔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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