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李氏商行?十有八九吧,龙禁卫虽然没搜

    到实证,但这事儿您老应该懂。」

    看来芙蓉膏在京城已经流传有一段日子了,至少来马车边打探情况的紫袍老倌家中,就有一人染上了D瘾。

    要不是贾琮眼尖跳下马车扶了一把,内阁辅臣褚邦正老大人差点就晕厥过去了。

    可怜褚邦正一身清正,不想自己奉旨出京这段日子,他的小孙子就吸上了芙蓉膏。

    真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褚邦正的心这会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能来马车边上打探消息的,最低也是个三品的侍郎。

    贾琮的讲述或多或少夹杂了不少私货,至少这群实权派的文臣心中,义忠亲王府的名声急转直下。

    早年间还有不少人念及先太子的声望可怜李氏和刘烨这对孤儿寡母,现在嘛,呵呵……

    芙蓉膏这种东西,丧心病狂啊。

    别看文臣中少不了龌龊事,但有的东西几乎是所有人的禁忌。

    特别是以褚邦正为首的两浙派,无不是冷眼看向了宗亲圈的义忠亲王刘烨。

    看似浓眉大眼,没想到是个坏种啊!

    贤王?我呸!

    褚邦正失魂落魄,老对头齐博瀚心有戚戚。

    自家子侄也有好几个纨绔子弟,魏晋风流还服五石散呢,谁也不敢保证芙蓉膏这种东西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五石散……

    不行,这玩意必须禁绝了!

    「大相公,此物必须禁了!」

    「齐阁老说的对,必须禁!」

    能混到紫袍在身,哪一个不是聪明人?

    从贾琮这儿打听到具体的情况后,不管是哪党哪派,这一次罕见的同仇敌忾。

    与魏老爷子短暂的交流后,围成一团窃窃私语去了。

    咚!

    魏庆和往嘿嘿坏笑的小胖子脑瓜上一敲:「小猴子,你可真坏。」

    今日不是常朝,京中七品以上文武俱是聚集奉天殿,队伍都站到殿外去了。

    刘恒换上了红色团龙袍,面上铁青一片。

    殿中如同寒冬,气压低的可怕。群臣噤如寒蝉,殿御史都省心了不少。

    曹久功奉命将正东坊的事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刘恒嘲讽的呵呵冷笑。

    「朕昨夜真是大开眼界啊,天子脚下贼人猖狂至此,一个坊的百姓遭了秧,诸卿却一丝察觉都没有。」

    「若不是贾琮无意间碰到,当机立断调了禁军封了正东坊,又与曹久功冒死灭了火,你们猜一猜,这会朕与各位爱卿们,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当然是吸嗨了啊!

    文武百官中有人心惊,有人不屑,有人惴惴不安。

    但这不影响他们熟练的躬身高呼:「臣等有罪,请陛下息怒!」

    砰砰砰!

    刘恒连拍龙椅的扶手,呵斥道:「息怒、息怒,你们就只会说息怒吗?」

    「臣有奏!」

    褚邦正是内阁辅臣,这群内阁的大佬们,很少在朝会刚开始的时候出声。

    刘恒惊疑间沉声道:「讲!」

    只见褚邦正走到大殿中央,突然扑腾一声就跪下了。

    这一跪,把刘恒就惊得起身,双眼微缩:「爱卿这是做什么?」

    大夏除大典、祭祀、接旨等重要场合,不兴跪拜。

    更何况褚邦正是内阁大学士,刘恒甚至从丹陛上走了下来,想要将其扶起。

    却见褚邦正老泪纵横:「老臣奏请陛下,下旨禁绝芙蓉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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