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事儿一挖之下,还给扯出一串来。

    「你去找老十三,既然人家的媳妇被他掳去了,就去问问他***就那么好?」

    「皇爷,您这……」

    夏守忠是哭笑不得,却见皇帝老爷不耐烦的摆手驱赶,最后只能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急匆匆退了下去。

    元春在一番收拾后,又变回了温婉端庄的秀丽宫妃,笑盈盈说:「四郎可真坏,这明显是有人栽赃,四郎还激十三爷出去闹,万一扯出其他王爷来,岂不是要闹得沸沸扬扬了。」

    刘恒朝元春招了招手,笑呵呵说:「不闹大了咱们怎么看戏?让老十三是闹吧,闹大了朕也好出手不是。」

    刘恪病了,病的很重。

    他躺在摇椅上,病的手不能动腿不能行。崔王妃素手调羹,亲手剥着橘子喂给重病的丈夫。

    「四哥越来越会使唤人了,我才从山东回来,他就又想支使我去山海关,还让不让人享受享受了……」

    砸吧砸吧,这橘子挺甜。

    刘恪张了张嘴,连眼睛都没睁。

    崔王妃笑了笑,偷偷将一瓣酸涩的橘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嘶!你这女人……」

    「怎么?」

    刘恪眼见妻子刀了自己一眼,立马嘿嘿一笑:「你这女人简直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了!」

    崔王妃立刻眉开眼笑,再往其口中塞了一瓣甜甜的橘子,刘恪砸吧砸吧咽了下去,两人相视一笑……

    抱着一沓账本刚刚走进院门的世子刘崇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觉得恰了好大一颗柠檬。

    他悲愤的看了眼手中厚厚的账本,欲哭无泪:合着父王母妃将府里管家的事扔给自己,不是什么担当重任,而是为了他们的逍遥!

    「父王,今秋的帐儿子都整理好了。」

    刘恪掏了掏耳朵:「嗯?夫人,我好像听到儿子在叫我?」

    崔王妃瞥了院门处一眼,又往刘恪嘴中塞了一瓣橘子:「这里没有儿子,你听错了。快继续讲,那孔家还有什么好玩的事?」

    呃……

    刘崇呆立当场,所以他这个儿子,是臭水沟里捡来的不成?

    「夫人说的对,儿子哪有孔家的八卦有意思!」

    刘恪冲这没眼色的儿子悄悄打了个手势,继续悠悠说道:「刚才说到哪了?哦,衍圣公的第十八房小妾是吧。要说这衍圣公也是有意思,都七老八十了,竟然看上了人家十四岁的黄花大闺女……」

    院门处的刘崇正要退出去,却见贴身内侍走了过来:「世子,陛下身边的夏公公来了。」

    内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刘恪还是听清楚了。

    他的耳朵动了动,立马哎呦哎呦起来。

    崔王妃嘴角抽了抽,自己这丈夫还真是……童心未泯,为了防止被迫担当大任,装起病来了。

    「崇儿,去请夏公公过来……」

    「别!我还病着呢!」

    面色红润,日子过得如此悠哉,哪里像个病人?

    崔王妃瞪了不靠谱的丈夫一眼:「四伯哪里会不清楚你是什么情况,你那份报病的折子递上去那么久了,四伯连御医都没派过……崇儿,赶紧去吧,别让人等久了。」

    「哎呦、哎呦……」

    夏守忠还未进院门,就听到院中哀嚎不断。

    他扶额道:「世子,十三爷这又是闹的哪出?」

    刘崇苦笑道:「父王这是在向皇伯父诉苦呢。」

    可不是嘛,本王快马加鞭往山东跑了个来回,这不得让四哥用银子好好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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