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的情况,怔怔的诵读起来。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啪嗒~

    噗!

    两位大儒还未点评,一旁的岛津久山刚刚听完了雒大儒的吟诵,猛然笔落高台,脸色瞬间煞白无比,随即就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染纸如墨,甚是骇人。

    “岛津君……”

    “二哥……”

    台上的倭人乱成了一团,在岛津久山吐血倒下的瞬间,曾大儒长袖一甩就盖在了紫鹃捧着的诗稿上。

    岛津久山喷出的血迹沾染了他整洁的儒衫,可他的心思却全在黛玉的新作之上,根本顾不上别的。

    “差点污了我的诗,差点就污了我的诗!”

    老孺碎碎念,台下的人却纷纷不满的高呼起来。

    “快快将林县主的诗稿交出来,我等还未抄录完呢。”

    “就是就是,林县主的诗可不是你们两人的私有之物,此乃我大夏之瑰宝!”

    群情激奋啊,方才在台上岛津久山有多么的嚣张,现在的台下就有多么的自豪。

    林县主用两首诗气得岛津久山吐血晕倒,压的在场所有倭人连提笔的勇气都没有了。

    台下已经有人忍不住跑到了两位大儒跟前,两眼发绿虎视眈眈……

    “哈哈哈哈哈……”

    包厢中的太上皇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太师椅的扶手对刘恒说:“林海之女果然不负朕望,赏,必须重重的赏。”

    赏什么合适呢?

    刘恒也很满意黛玉用诗词狠抽岛津夜郎的效果,正要说赏赐诗书典籍,却突然换了一个赏赐。

    “父皇,您说儿收个义女怎么样?”

    ……

    说好的三场比试,第一场诗词赛,就因黛玉突如其来的两首诗压得倭人连笔都不敢提。

    高台上的评委不知该如何定胜负,还是皇帝老爷傲娇的说十人对阵十人,已经定了平手那就是平手,这才勉强算是打平。

    可黛玉的出手似乎击碎了倭人的信心,数术比试时,从西洋偷学的倭人出了好几道数术题目,均被国子监的才子计算了出来。

    反倒是国子监的监生出题,十道中有八道倭人学子抓耳挠腮只在纸上留下一滴墨点。

    当一个倭人学子突然在台上疯魔了一般,大喊什么西洋新学,大夏人如何会解,圆周率大夏人怎么会知道。

    国子监的监生被这人的疯魔样子吓了一跳,听清他的言辞后,很想甩出《周髀算经》、《九章算术》去打他的脸。

    最后想了想,算了,跟这群矮矬子计较什么,有时间还不如去欣赏刚刚抄录的林诗呢。

    三场比试,倭人已经是一平一负,压力瞬间给到了武比这一边。岛津久美是个聪明人,一看己方士气低迷,便说其兄岛津久山昏迷不醒,她心忧兄长不能专心今日之宴,提请改日再比第三场。

    礼部得了圣意恩准,允了岛津久美的请求。待倭人退去时,整个稀音楼都欢呼起来,午宴摆上时,往贾家包厢祝酒之人就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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