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看了迎春一眼:二丫头总算是立起来了,知道维护自己的名声了。

    王熙凤笑盈盈说了个好字,几人最后看向首位坐着的邢夫人。

    邢夫人这会已经被继子、继女、儿媳妇感动的双眼通红,她本就是小户之女,过门之后不但没有得到丈夫的喜爱,没生下一儿半女,甚至在前些年过的还不如老太太跟前的大丫鬟。

    没想到这几年风云变幻,丈夫虽然还是那德行,可两个继子与儿媳总算是还向着她,对她恭敬孝顺。

    加上有了迎春这个正式记在名下的女儿,终于把好日子给等来了。

    “我那兄弟是个不成器的,可他的名终归挂了个邢字,看他过的不好,我心里也难受……”

    邢夫人说着话呢,眼泪就流了下来。

    屋中几人具是心中叹息,实际上前些年都是糟心的过着,谁都不容易。

    “我这存了些银子,琏儿媳妇,你拿去看够不够?若是不够……”

    邢夫人话还未说完,贾琏就打断说道:“太太这是打儿子的脸,万万不敢说这话。银子我这不缺,一座小院子罢了,费不了几个钱。太太就安心在家,一切有我。”

    “可不是,您可不是孤家寡人,膝下两个儿子哪一个不是着紫袍的,若让人知道二爷拿您的银子花,那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王熙凤说话办事那是真漂亮,一句话就将邢夫人哄高兴了。

    这事贾琏拿了主意,兄弟俩又凑了些银子,足够邢家在京城安家落户。

    第二日一早,王熙凤就安排心腹去找牙人买院子,邢夫人则是去了荣禧堂,跟老太太说了邢家来京的事。

    当然,赌博的事被隐了下来,只是说弟媳温氏舟车劳顿生了病,担心给老太太过了病气,暂时不好前来拜见。

    老太太自然也不会削了自己儿媳妇的脸面,吩咐鸳鸯去库中挑了好些补品,让邢夫人带过去。

    就这样,邢夫人领着儿媳妇闺女,带着好几车的东西去了贾琮给邢家租下的小院。

    等到了地方,邢夫人摆出了超品国夫人的架势,让人堵住了邢忠的嘴狠狠抽了一顿,并警告邢忠再敢吃喝嫖赌,她就让人将其送去大漠军前吃沙子去。

    别看邢忠是邢夫人的堂兄,可面对堂妹,他连一点兄长的威风都摆不出来。

    要知道这些年若没有邢夫人省吃俭用递回南边的银子,他们一家早就饿死了。

    邢家早年间也是书香门第,家资颇丰。可偏偏就没个能成器的继承人,亲兄长早亡连个后都没有,堂兄继承家业后吃喝嫖赌样样都占全了,没几年就败光了家业,只能带着妻儿四处租住……

    若不是娘家没能力给自己撑腰,兄长一个个不成器还得靠她养活,她又何必想办法到处寻摸银子,以至于落下个刻薄抠搜的坏名声。

    哪怕她没有什么像样的嫁妆,堂堂荣国府大夫人会缺了银子花?还不是被逼的!

    想到如此,邢夫人对堂兄的恨意就更深了。

    “使劲打,打的他长记性为止!”

    等邢忠被抽的快撑不住了,邢夫人才让下人将邢忠抬回房中上药。

    随后才去了堂嫂的房中,姑嫂二人抱头痛哭。

    ……

    京城居大不易,大时雍坊的确有不少安逸雅静的小院子,不过因为毗邻皇城附近俱是达官贵人,价格那是真的不便宜。

    王熙凤耗费了数日时间,才在荣国府南侧隔了两条街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合适的院子。

    两进的小院,价格却高达三千五百两。

    而同样大小的院子,外城几个坊中最便宜的甚至不到二百两,这就是差距。

    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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