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没什么差别的。

    不过这也是一般情况,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办事,林柏有个好伯父,还有个好岳父,更不提他现在算是太子的人,就算去了犄角旮旯,只要立下功劳,任谁都不敢捂着、拦着,回京晋升那是没有悬念的事。

    一说起这个,探春的矜持害羞立马去了大半,双眼闪烁着亮光,与有荣焉的说道:“他跟父亲昨日还说,想去西域都护府任职,到时候我也会跟着一起去,去见识见识大漠孤烟!”

    “西域?”

    贾琮与黛玉二人同时惊呼,林柏这个决定就连黛玉这个堂妹都不知道。

    黛玉皱起了眉头,西域可不算有多安稳,那边甚至还比不了北庭与安北两大都护府,将士们经常与帖木儿汗国、罗刹国的人交手。

    朝廷如今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东征和下西洋的事上了,一时半会可腾不出手来对付西边的敌人。

    “柏三哥说,西域苦是苦了点,但相对来说,机会也就更大些。林家如今除了他,就姑父一人在朝,他想尽快立下功劳,升个一两级,也好为姑父分担家族重担。”

    这倒是……

    只听探春俏脸与脖子又一次的红透了,娇羞一笑继续说道:“他还说,他早日立下功劳,将来也好去给我求个诰命回来。”

    哈?

    “三姐姐,你现在都是朝廷的六品赞善了,还要诰命做什么?”

    贾琮有些发懵,探春在礼部干的好好的,最迟再有一两年,等义务教育推行的差不多了,朝廷最差都要给探春升个一两级,怎么也得是个礼部郎中的官。

    却见探春涨红着脸,傲娇说道:“那能一样吗?不一样的,诰命是他要挣给我的……”

    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

    看着探春娇羞而又傲娇的模样,贾琮与黛玉对视一眼,随即皆是姨母笑,冲着探春挤眉弄眼。

    ……

    颍川郡王刘治的死,在京城激起的浪花还没翻腾几下,就被朝廷的迅速应对打回了原形。

    老百姓对刘治的死不怎么感兴趣,反而对颍川王府的不伦八卦极为上心。

    这种因为一个女人导致父子相残的传奇事件,可以说是太对老百姓的胃口了。

    “听说了吗?那位是这么死的……半夜起来一摸被窝,哎呦喂,原本妾室光洁嫩滑的腿变得毛茸茸的……”

    “我还听说了,这女的曾经是秦淮河边的花魁娘子,与王家的大爷有过那么一段……”

    “(ˉ▽ ̄~)切~~,伱这都是小儿科了,还有更离奇的哩。颍川王府的老王爷都多大年纪了?把这小娘子纳进府里时早就不能那啥了,娇滴滴的小娘子每日守活寡,年轻力壮的世子爷可不就成了她的心头好吗?”

    “这父子同榻,睡一个女人……嘿~”

    “今日问案,你们说官老爷们会不会传那位小娘子上堂?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能让堂堂王府的贵人,为她父子相残。”

    咚咚咚咚~

    正月十二,朝廷都还没有开印呢,龙禁卫北镇抚司的大门就缓缓打开。

    北镇抚司可以说是头一次的公开问案,身着蟒袍的曹久功端坐正堂,拿惯了刀把子的手拍动惊堂木时还有些不习惯。

    大堂外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曹久功瞅了一眼陪审的贾琮与刑部左侍郎田左晟,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来人啊,传案犯刘芒!”

    哗啦、哗啦~

    刘芒不伦弑父,属于十恶不赦的大罪,手脚皆戴着铁链,在龙禁卫的拖拽下费力的来到了公堂之上。

    数日前还高高在上的皇族贵人,这会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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