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你们将此秘籍盗走整整十年,可知这十年里我教为了寻找此秘籍花了多少人力、物力?如今你一句补偿就想了事?我来问你,这你可曾修炼过?”

    被人家如此训斥,邵曦虽然心中不舒服,但也只能忍着,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呢?他心里也清楚,把人家的宝贝偷走了整整十年,换谁都会生气,说上几句重话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当叶不离问到他是否修炼过时,他的心里开始打鼓了。

    这东西为啥重要?还不就是因为里面的内容重要!如果光是一本书,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就因为这本书里面记载的心法是太常教的镇教之宝,所以这本书才如此重要。

    现在人家问你有没有学,若是没学一切倒还好说,可若是学了,你这就是把人家的东西彻底偷走了呀!

    邵曦此时感觉自己后背的汗都下来了,这怎么办?说自己没学?人家又不傻,只要伸手一探内息便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若是承认自己学了,那这算怎么回事?这不等于把人家的姑娘给拐回去,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又把人家姑娘给送回来了?这事儿邵曦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可如今怎么办?人家已经问到头上了,难道转身就走?

    这事儿自己的确干了,现在想不认都不行了。邵曦把心一横,管他呢?大丈夫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瞒道长,此心法晚辈确有修习过,而且晚辈目前所修炼的沧海流云剑法已至五品,这十年来的武功进境的确是得益于太常心经。”

    “什么?你已修至五品?”

    叶不离与金不来、楚不去同时面露惊讶之色,不停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如此年纪就已修至五品,要知道掌教亲传弟子李清玄目前也只是刚刚修炼至四品,而此人却仅凭自学就在十年间超过了绝大多数太常教弟子,不可谓不是个奇才。

    叶不离上前一步问道:“这十年里你可曾有拜过师父?是何人教导你修习武功?本门心法秘籍如此深奥,你是如何理解其中深意并融会贯通,一直修炼至今的?”

    邵曦心里有点纳闷儿了,“不是应该问我要补偿吗?或者是想着怎么惩罚我们,为何此时问起了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我有没有师父,如何参悟心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回道长,晚辈并无师父,这十年来主要靠自己参悟领会,若说有人指导那便是我身边的这位老仆人,这十年来一直是他在指导晚辈如何进行修炼,如何在实战中运用。”

    “没有师父?靠自己参悟领会?指导你的竟是你的老仆人?”

    叶不离忍不住看了一眼邵曦身后的老吴,他想不到这样一个干巴巴不起眼的老头儿就是当年从他们太常教中盗走的飞贼,而且此人竟能指导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十年内将武功修炼至如此境界,这简直就是在打他们这些太常教师父的脸。

    面对着眼前的这一对奇人,夜不离竟在不知不觉中火气消减了许多。也许是因为本教的心法秘籍造就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若真是因本教的武功心法成就了一代武学奇才,似乎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阁下可知道,偷学别派武功是武林大忌?如今你等做了此事,本教是有权任意处置你们的,你们在上山之前可有此心理准备?”

    邵曦心里一慌。啥叫任意处置?任意处置是啥意思?这帮牛鼻子老道想将自己怎么样?

    “晚辈深知此事是我们做得太过分了,为此晚辈愿竭尽所能对贵教做出补偿,贵教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晚辈必定尽力而为,以弥补十年前所犯下的过失。”

    叶不离又一次与金不来和楚不去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统一,于是提出他的条件。

    “眼下有一事若你能答应,十年前盗走我教至宝,偷学我教心法之事便可一笔勾销,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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